这件事?”
大狼也有点气急败坏,要是周慕青插一杠子,自己还真不好下手。看样子,不能够再在这里碍事了,因为听到吵闹,民政局里面又围了很多人。“李先生,这样,咱们让乔春花冷静一下,看看最终谁真能够帮她,你对她的一片情,感天动地,不信她不会看不到的。”
李志忠一看确实是不能够急攻了,好在这个乔春花确实是动心了,自己中午吃饭摸了几次乔春花坚挺的小胸,她都没有任何抵挡。现在她们局里面的情况如果自己硬拿,那个陈敏绝不会给办证的,不办证这件事不牢靠不说,那个乔春花也不会让自己入港的,因为40万必须到大狼账上,大狼拿不到钱也会使坏,归根到底,必须把结婚证拿到手。
马冰冰不等李志忠和大狼离开,拉着乔春花就到了局里的大办公室,打了周慕青上午专门给她留的大哥大号码,说是今天来上班的路上刚刚买的。果然比BP机好多了,一打就通。
“慕青姐,您快点到单位来,乔春花要跟在咱们民政局和那个糟老头子办结婚证,被我拦了下来。”
周慕青一定,正要迈往医院的双脚,立即收了回来,这还了得,晚了,可能自己的那个计划就看泡汤了。这个乔春花也真是个纯情女啊,居然真做出了这样的事。也许可以试一试,凭自己关键时间的出手,再说刘大伟和糟老头一比,那简直凤凰和小麻雀啊。
周慕青赶到办公室见到乔春花的时候,乔春花刚刚才哭了一场,眼睛红红的,异常憔悴。
“乔春花,这件事你好糊涂啊,你爸爸要是回来不先联系你,而联系欠钱的大狼吗?肯定是先联系你啊!怎么那么巧,警察就在那儿等着你?就知道你是乔景瑞的女儿?你爸爸种苗整个事要是全部都怪罪到你爸爸身上,100万怎么可以解决问题,那是个无底洞啊,你想想十几万亩地得种出来多少玉竹,多少农民,还有跟人家粤广商人的合同罚款,还有那个副书记的农药款,100万怎么可能够,所以你爸爸会潜逃!还有就是你爸爸没有政治势力,有的话,这件事都是那个副书记祸害的,你爸爸手里有农药的条子,随时可以起诉。”
周慕青毕竟在社会上有好几年摸爬滚打的经验,而且也是政治家庭,看问题远超过乔春花。“春花,你不想想,就他一个泰湾老兵能够把这件事摆平吗,到时候一看拿不下来了,你也已经被人家生米做成熟饭了。你怎么办?只能够跟着去泰湾。”
“到泰湾这些老兵算什么级别,你知道吗,我是刚从南边回来,听去过泰湾的人说,在泰湾,最臭的就是这些老兵,谁都可以骂的。那个时候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乔春花想到了那个卖身救父的女孩,“慕青姐,如果他真是花了100万帮我父亲,我就是受点屈辱有算的了什么?今天,我和大狼回来的时候,路过人民医院,有一个女孩就在医院大门口,举着牌子卖身救父,让大狼帮着联系这个老兵,只要30万救嫁给这个李志忠。我想她都可以做到,我为什么不可以做到!”
“什么,你说那个事你在场啊,我刚刚就从医院门口出来,听那个门岗说,上午快下班的时候,忽然来了个女的举着牌子卖身救父,好像有两个两个年轻人受骗,骗了500块钱,立马走人了。等等,是不是个托?”周慕青在香料行业做久了,太知道托了。为了骗那些大款,买香木的都喜欢用托,一公斤几百元的香木,愣是卖出一克两三千的神话。
“托,托。”乔春花楠楠自语,幡然醒悟,一把抱住马冰冰,“冰冰,你是我的大恩人!”转过身来,双膝跪地:“慕青姐,我乔春花身无分文,不知道如何报答您,当着马冰冰的面,我发誓,这一辈子我的命都是慕青姐的,您要是要,随时拿去,只求您帮助我,帮助我爸爸度过难关!”说完,把头磕的梆梆响。
周慕青急忙拉住,“快起来,姐就是看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才咬了牙帮你,不是你磕了多少头帮你的,冰冰快给春花拿毛巾洗洗脸,你看看,这眼圈红的,真让人心疼。你爸爸要是看见会更心疼的。”
“对了,你也可以这样理解,你爸爸就是在用社会现,实实在在的教育你怎么走向社会呢?如果,你用了这样愚蠢的办法帮你爸爸呢,还不把你爸爸气死。你想想,他就是出来,看到女儿嫁了个糟老头,那得多伤心,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周慕青的一番话,让乔春花很是感悟。
周慕青接着说:“大狼那边的20万,明天我就派人给他送去,高利贷是不合乎法律的,咱们就按正常的银行贷款利率还他,如果他敢要你十几万的利息,我找人先把他送进去,看看治不好他。”
“黔州省那边,我爸爸过去有个老领导现在在那边当副省长,相信他如果出面的话,会给你爸爸一个说法,这件事归根到底是那个李副书记的手太长,什么事情都敢做,就得为自己做的事去负责。”
乔春花心里大定,磕头谢恩都无法报答了。这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办法啊。“慕青姐,我每个月的工资现在是200块钱,估计以后还会涨,我从今以后每个月存一半,让我慢慢还你吧。”
“好,好,看样子我的长命百岁才可以啊,最起码得活到150岁吧。”周慕青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