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拉了个长长的尾音,张东成才结束了这首歌,转过身来,看着整个豪华包厢里看着自己发呆的五六十号人马,微微一笑:“好久没唱了,高音有点上不去。”
整整五六十人都是面面相觑,一个个满脸呆滞。
这家伙有点狂啊,在林哥面前还特么有心思唱歌!
哎,不对,这可是特么的是林哥的包厢,这家伙是被押过来的,他没有吓得瑟瑟发抖缩到一边,竟然还自来熟地点歌唱歌?
卧槽,这家伙不是一般的狂啊!
“小子,有点种啊!来,和林哥我喝一杯!”林美堂眼中凶光直冒,指了指面前的酒杯。
“呵呵,好。看在你听我唱完一首歌的份上,陪你喝一杯!”张东成却是淡然一笑,昂然而行,从容不迫地从十几个黑衣大汉身边走过,一屁股坐在林美堂身边,拿起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万欣桐几乎看傻了,这特么一个工地搬砖的,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林美堂的酒也敢喝?
刘惜君也是惊得屏住了呼吸,甚至惊惧地闭上了眼睛,她很怕林美堂突然翻脸,抄起桌上酒瓶就把张东成开了瓢,打得头破血流的。
“小子,你是非常的有种啊!”林美堂拿起酒杯,也抿了一口,斜着眼睛看着张东成,甚至抚掌大笑了起来。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我觉得你也挺有种的。”张东成也笑了。
“哦?我有种吗?”林美堂惊喜地说着,指了指自己,对所有人笑道:“听到没,这小子说我有种!哈哈哈!”
周边一群黑衣大汉先是一呆,然后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整个纽约厅都是嘻嘻哈哈嘿嘿的各种轰堂大笑。
彭思博趴在地上,惊恐无比地看着和林美堂也敢一张沙发坐着,一瓶酒喝着,甚至还谈笑风声的张东成,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妈的,这家伙是个疯子啊,今天他不被种荷花,就是被打断手脚扔到大街上!
“那,歌给你唱了,酒也陪你喝了,给我个面子,这个女孩我带走,其它人随便你!”张东成指了指刘惜君,笑道。
“呵呵,你特么算哪根葱,水仙不开花装你妈逼的大头蒜?要老子给你面子?”林美堂阴阴地说着,语气冷冽,仿佛下一刻便要翻脸一般。
刘惜君心中一紧,谁看不出这林美堂玩的是一出猫抓老鼠的游戏,像他这样黑白两道通天手段的大佬会放过如此嚣张挑衅的张东成?
十几个黑衣大汉也是收起笑容,满脸凶悍地盯着张东成,磨拳擦掌仿佛下一刻便要冲上来大打出手一般。
空气,忽然变得风雨欲来乌云压城一般紧张。
“你是不是问我是什么人?”张东成斜靠着真皮沙发,双手张开摆上沙发,翘着二郎腿淡淡地问道。
“对,老子就是问你是什么人,你特么算是个什么东西!”林美堂猛地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砸,哗啦一声响。
满场死寂,一大群黑衣大汉蠢蠢欲动,只待林美堂一声令下便上去狂殴这白痴一样的嚣张小子。
“我嘛……”张东成微微一笑,环视周围所有人一眼,最后看着杀气腾腾的林美堂,露出八颗雪白的牙来:“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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