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小晨当然明白他为何而来,但却不等他开口就表明了态度。
“虞长老,怎敢劳烦您老亲自出马呢?不过弟子现在是真没心情折腾那些,等手头的事儿捋顺些,我自会到白云楼楼尽一番心意。”
“糊弄鬼呢?你小子有个屁的正经事儿,不净是些儿女情长多愁善感的杂七杂八吗?”虞风长老很是不屑。
“喂,你这是瞧不起人呀?可得想清楚再说,真要耽误我这好不容易的修行之心,那可是大罪过,怕是有人要找你喝茶的!”于小晨像个滚刀肉,话里机锋连连。
“你......”这理由太强大了,虞风长老竖起大拇指竟无言以对。
于小晨不愿跟他在这方面扯皮,马上主动出击。
“我说虞长老,白云楼不会要搞中饱私囊那一套吧?怎么这段时间我没见什么灵石呢?要不您老赶紧回去让蓝山给送来?弟子刚好有事儿需要他帮忙。”
“嘚!”
虞风长老当即被揶揄的是老眼范红,似是要爆炸,几根孤零零的龙须随即横空飞扬,一枚灵戒随手一扔后,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切!于小晨很是得意,大咧咧的再次考虑起修行事宜,这次的积极性是万不可被打击下去的。
磨磨唧唧的又是一夜过去,心急的他并未感到什么显著的进展。
不过当次日蓝山赶到时,他的心里就隐隐有了一种念头。
他先是为蓝山依旧处在练气六层感到可惜,然后又提议他在这十里桃林多盘桓一段时日,借助灵母石带来的这阵东风,练个一二三四五。
接着于小晨就话锋一变,牢骚起自己没有自制力,没有定力没这没那的。
最后像是突然下了什么决心,狠狠地道:“蓝大哥,要不你干脆把我捆起来得了!”
“好!”这时候蓝山的回应只有一个字
说来也怪,自从两人认识以来,蓝山对于小晨的话一直言听计从。
陈琦那次是,十里奔跑那次也是不带一丝犹豫的。
这次更是当即就不打折扣的行动起来。
各种强制性的手段尽皆使出,并且为确保灵气十足,俩人还在于小晨这个“大富豪”的嚣张下,把这桃花小筑里里外外摆满了下品灵石,美其名曰:砸也砸出个动静来。
很快,于小晨就淹没在缭绕的灵气中,而且他被整得是丝毫动弹不得,甚至眼也不能睁嘴不也能言,也就鼻孔能喘气耳朵能听风。
但是他还言辞凿凿的告知蓝山,除非自己能有所突破,否则不允许蓝山因为可怜和担心,而主动上前替他解开束缚。
一切结束后,蓝山立刻就退了出去,守在屋外也开始打坐修炼。
刚开始于小晨并未觉得异常,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
当入定的极限到来的那一刻,心慌意乱不自在地情绪突然像无数只小蚂蚁在心底爬动,这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抓挠着他的身心。
他想怒吼,想哭,想蹦想跳,可扯蛋的是他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干挨着。
造孽啊!于小晨只觉得自己突然身处世界末日的惶恐中。
孤独和憋闷异常的他,不得已只好以所谓的修行来麻痹自己。
不过奇迹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就来临,物极必反的定律终于应验。
渐渐的,于小晨还当真打破了自己的极限,又一次入定起来。
澎湃的灵力就那么一次次地轰击这那些薄膜似的阻碍。
一次,两次,三次......
......
“噗!”
不知过去多久,一道破裂声突兀的在心底响起,然后体内犹如雨后春笋般,开始展露勃勃生机。
一股飘渺很是舒服的韵味笼罩身心,像是春天的细雨,夏日的凉风,秋天的喜悦,冬日的阳光,一切都那么淋漓尽致。
稍后不久,这种神秘的飘渺感缓缓消退,于小晨当即睁开双眼喜形于色,那种预想中的僵硬和麻木感丝毫没有出现,他周身灵活地站了起来。
“成了!”
没成想仅仅一层之隔,竟会是天壤之别,这练气四层简直是爽爆了。一种欲与天公试比高的豪迈,让于小晨很是肆意的大笑起来。
“哇嘎嘎......”
下一刻,听到异响的蓝山推门而入,他那憨厚的笑容是对于小晨最大的祝福。
去尼玛的狗屁资质,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于小晨心底激动,甚是洋溢地看着蓝山就道:“蓝大哥,你怎么样?可有什么新进展?”
蓝山头一摇,依旧憨笑,“这都是日积月累的事儿,我天资愚钝,没那么快。”
“不行,说好的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呢?这次你必须得成,来,咱哥俩一起努力!”
于小晨也不管蓝山是否听得懂,激动地拉着蓝山就又一次进入修炼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