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概不知,只是一句话:到时来了就明白了。
为了今天这场“演习”的大戏,王名同样是准备了很多,整个王家村和周家村的男女老少已经忙碌了整整七天的时间。在这七天中,不仅需要在村外临时弄出一块大地出来,还需要准备那些“演习”的道具等等。好在王家村外面本来就是大片的田地,稍微整理下就是一大片的空地。
而在这七天内,王名一直都泡在了铁器铺子里面,不停的和着那些铁匠在烧制着一块块完好的铁,可看一遍又一遍都不满意,又扔了进去一此次的回炉重新冶造着。让整个铁器铺子的一群铁匠们在怀疑是不是王名故意的,为了惩罚他们前段时间的“不作为”的。王名当然是没有心思,他也懒得是去理会那些铁匠们的想法。此时的王名的双眼又开始发红了,这都是看那些烧红的铁水和铁块看多了的情况和心急的。
可以说,这七天内,王名基本都没有怎么睡,有的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不当要看着铁器铺子里面那新冶造的铁,还需要去火药房那边和马老他们协商这新弹药的配比和制造的样子等。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三天前,从铁器铺子中传来一片欢呼声,王名也真正的松了口气。也才让王雷带着自己的口信去了宝庆府城。
同样的,这七天时间,也差不多让宝庆府内某些人等的失去了耐心。不过,好在王名的口信适合的到达了。而比“手弹”更劲爆的是还有一场不明所以的“演习”,那五十两银子虽然没有什么打听到什么内幕消息,但是从送信人口中“不自觉”流露出的一道口风中,有一句:“手弹”根本不算什么。”
“手弹”不算什么?那意思就是说还有比这“手弹”更厉害的炸弹?这句话的可以想象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这让一群本来就闻到血腥味的蚊子们怎么不激动、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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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阳县的正七品知县姜武和正八品县丞吴祯带着几名捕快乘着一辆单匹马车来了;宝庆府正四品的知府伍廷浩、正五品的同知魏向东、正六品通判赵启功、正七品推管陈良友同样坐着车马车带着一大群的宝庆府爪牙浩浩荡荡的也来了。
本来还在三三两两聊天的那些宝庆府内的商贾们和一些士族们一个个立马就围了上去,阿谀奉承捧着一张笑脸,就如那销金窟里的“窑姐”在争宠一般,朝前不停的挤弄着。唯有那么四、五辆马车中的主人一个个都没有动,还时不时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望着那些人群。
宝庆卫正三品指挥使司宁宿,带着属下的卫指挥使司正四品指挥佥事冯玉杰和吴宇成,以及从五品卫指挥使司南镇抚司彭海云,在一个百户所的护送下乘着骑着战马穿着战袍威风凛凛的在王家村外面的空地上停了下来。一个百户所一百二十人全是清一色的手提火绳枪,腰挎军刀,眼神凌厉。这些应该才是宝庆府真正的精兵吧,王名一边不停的来回看着一边点着头,自己在村里搞的那个村护卫队和这些精兵比起来,相差还是很远啊。
镇抚司,那也就是锦衣卫了。这可是让整个大明境内百姓闻之色变,官员听之胆颤的一群猛虎啊。王名忍不住好奇的打量着那镇抚司彭海云。金黄色的袍服,上身绣刻着一种龙首、鱼身、有翼的像是海鱼的样子,飞鱼服?传说的飞鱼服?怎么感觉像是裙子呢?而且怎么用的黄色,这个样子好像和龙袍太像了吧。记得龙袍的样子也是这样的明黄色,值只不过上面绘制的是五爪金龙。王名皱了皱眉头想到。
既然有了飞鱼服,那是不是也有绣春刀?王名又忍不住看向了那镇抚司彭海云的要间。一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腰刀,除了刀柄上刻上的粗糙的纹路,还有那刀尾出微微弯曲的弧度,根本就看不出来这就是名震天下的绣春刀啊。
“麻子,别乱看。这镇抚司其实就是锦衣卫,千万别让这锦衣卫的人盯上。”王雷看着王名一个劲的不停看着那镇抚司来回的看着,忍不住拉了拉王名的衣服紧张的道。
王名点了点了,给了王雷的一个感激的眼神。
“雷哥,人应该到的差不多了。你下去准备准备吧,另外也村子里面那帮小子们注意安全,防人之心不可无,可别人给一锅把我们端了。”王名看着那不远处的手持火绳枪的宝庆卫的精兵双眼闪烁着道。
“放心吧,早就准备了的。那我先去准备了,你自己小心点啊,特别那镇抚司的人你要当心些。”王雷还是不放心的提醒着王名道。
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就是你想赶也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