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忽然沉声说道:“宋舒海有问题。”
我一愣道:“他有问题?他有什么问题?”
“公子请想,刚才我们跟他说的时候有没说有多少人来刺杀你?我们没说,但他刚才的语气里像似早已知道了此次事件有很多人参与,而且是经过精心策划的。”
我思索了一下道:“虽然我们没说,但从那车夫被射死的状况还有马车上箭的数量,应该也能猜到这个,如果就凭这点断定他有问题,证据不算充分。而且他的人也在昨天的刺杀中受伤或是死亡,他这样做毫无道理可言,于他可以说没有一点好处。”
江飞摇了摇头道:“虽然如此,但我从刚才他说话中感觉到他必然隐瞒了什么,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的感觉对他就一直在提防着,而我的这种感觉这么多年来从没出错过。”
我知道作为一个高极的杀手,天生对危险有种灵敏的感知,这是多年来以血的代价换来的,而江飞就是这样的人。我忽然想到,我现在也有了这种对危险预知的感知力,像昨天夜里那样,只是我依靠的是自己的灵觉,而他们依靠的是自己的经验。
想着自己灵觉对危险的那种感知,我忽然想起刚才自己在宋舒海处那种恐惧感,莫非这也是自己的灵觉感觉到了危险而产生?这应该就如同江飞对宋舒海的感觉一样。
现在我们虽然还不敢确定,但心里却已对宋舒海怀了深深的戒意,只是我也还拿不准宋舒海如此对我的动机和理由,所以也只能把这戒意放在心里没说出来。
路婵因伤势极重不便移动,所以也只能在我那儿安心养伤了,其间宋舒海和她的帮众来探望过她,也只是让她安心养伤,不要记挂南扬楼和帮里的事。见自己不能动弹,路婵也放心的住在了我那儿。只是让我大为烦恼的是,路婵经过这次事件,好像对我有了好感,对我也已不像以前那样若即若离的,我在她面前出现的时候,她总是笑靥如花般望着我,眼里透出的若有若无的情意每每让我心里狂跳不已。我若离开,她失落的表情即显露无遗。如此下去,我岂不是又多了一笔感情债?
我的新酒楼在刺杀事件四天后也按期开业,隆重自是难免,那热闹火爆的情景比之南扬楼开业有过之而无不及,才开业,不少商家即入驻其中,那些临街我卖出的商铺也接二连三的开业,而且各个商铺生意的红火程度超乎我的想像,才几日功夫珞阳楼附近的地价房价即水涨船高,我酒楼的订房也是不断攀升,那两间中档新楼居然达到了每日不用接散客即可以保证入住率百分之百的程度,另外那座和珞阳楼一样本来已是高档豪华的高消费地方,现在房价虽是一涨再涨,但来的客人还是络绎不绝,根本没因为价格而有所波动。这正如我先期意料的那样,扬城的商业娱乐中心已从鹰扬大道在我的新楼盖好后,转移到了我几座酒楼之间。
再过几日,我知道是我们该进行黄金计划的时候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准备,交通工具、运输工具、钢索等和其间经历的每一个细节都想得清清楚楚,人员的安排也已确定,主要是以落日城的旧部为主,那几个要在山洞长住的弟兄也安排好了,这次带进去的生活必需品自然比我在的时候要好得多和完备得多,甚至还准备了捕鱼的工具以方便他们,还应他们的要求带上不少武器,照他们的说法,那几个月的时间,如果不好好利用起来操练自身的武艺,荒废了武功不说,闷也要把人闷死了。只是因为安全和保密的原因,没像周道丰开玩笑说的那样安排一些美女进洞,不然真会把给他们乐死。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我即带着江飞、洪锋、顾磊和二十多个人坐船逆河而上,留下周道丰、张力他们留守扬城。离开之前我对路婵说只是去考查一下外地的经营环境,听我说完后她幽怨的那种神情还是让我心痛不已。舒怡因为知道我会有此行动,也没要求我带上她,只是在跟我一夜苦苦痴缠后叮嘱我小心。
我们是静悄悄在夜里启程的。我站在船头望着滚滚的的河水,心里想着在山洞的日子,思绪万千,这半年多来,紫晴、小玉她们也不知如何了,可还安然无恙?我的未来是否也会在此行后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是我最终也只会如同之河水一般悄然消逝在历史长河里?我不得而知。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