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们当姐妹,你知道她们把你当什么?”我的同桌华华用下巴指了指靠窗户那边悄悄对我说道。
“把我当什么?”我好奇的小声问道。
“她们说你和常青在排练室......”
“诶,那算啥,太不算个事儿啦,不用恭维,啊不用恭维。”我以为她又要提我们的深山问苦给学校争得了荣誉的事。便急着打断了她的话。
“诶?常青跑哪儿去了?”我看了看教室里没有常青,便压低声音,问同桌华华道。
“你没和她在一起?”
“没有呀。”
“那你刚才去哪儿啦?”
“我的一个老师找我,我就去了。”
“你去教导处了?”
“啊?大门口呀。”
“华华,快甭问啦,他啥也不知道,我说过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前边的春枝扭过身来对我的同桌说道。
“既然没关系就应该撇清楚。省的人家把屎盆子往你头上扣。说,是不是教导主任找你了?”华华还是不依不饶的问。
“唉!我实说了吧,我小学的老师,来这里办事儿,顺便来看看我,我就出去了,学校大门外,我们聊了几分钟,我就回来啦。清楚了吧!真是莫名其妙!”我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出去几分钟惹来这么多的质疑。
“你们到底有啥事儿?常青哪儿去了?”我又转向春枝问道。
“算了,放学再说吧。真丢人!”春枝生气的说道。
原来,从那天演出之后,阮志刚就骗常青说能弄上进文工团的指标,使常青一有时间就去找他。
那天,就是那天中午,常青和阮志刚端着饭盒到了排练室,两个人吃完了饭,便开始了紧张的“做饭”。
常青毕竟是第一次,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慌乱的配合阮志刚把饭做完了,便惊恐万状地去了厕所,这一蹲下来,便蹲了个不可收拾,没带草纸,用手绢擦吧,越擦越腻歪,弄得腿上手上到处都是污物,幸亏同村的小学妹进来,但也没带草纸,无奈,便让小学妹把春枝找来。
“咋回事儿,你不是刚完了吗?咋这又来了。”春枝焦急地问道。
常青涨红着脸只顾蹲在那里擦着,春枝蹲下来把草纸在膝盖上叠的整整齐齐递给常青,顺便扫了一眼常青那污处,再看看擦在纸上的污物,除了那红色,还有......。便感到不太正常,起码和自己的不一样。
一切处理停当,便和小学妹一起把常青扶了起来,走出了厕所。
接着便是常青红头胀脸的进了教室,恍恍惚惚地找到了座位,然后就是趴在了课桌上。
从那天开始,每天中午吃饭时,都会少了常青。
终于有一天,排练室后面的几个初一的小学弟,上了自家教室的房顶,面朝南,揭开房檐上的瓦,掏麻雀。麻雀飞了,落到对面排练室的后房檐上,那几个淘气的小学弟,将目光随着麻雀落在了排练室房檐下的小窗户上,透过那个没有玻璃的破窗口,把屋里的两个人看了个真真切切。
那个光着两条腿躺在乒乓球案子上的,就是初二的常青,刚好看了个正脸。
那个把裤腰掉到膝盖下面露着屁股的,只看了个后背,好像是个男的。
把几个小学弟臊的,连滚带爬的下了地,失魂落魄地跑回了教室。
流言蜚语,由此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