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也成了有文化的象征?不过有句老话说的好,“聪明人,睡着比你醒着都聪明。”
有文化的人,迷糊着比你清醒着还有文化。
短暂的休整后,我们又急行军了,这次是真的急行军,有时间,有目的地。
因为我们是在休整当中接受的任务,这一集合,一收拾便耽误一些时间,不过“磨刀不误砍柴工,”我们又积蓄了些力量,跑得比刚才快多了,但班长还是一个劲的催道:“快!快!快!别出声。”
这林子大了,啥鸟都有,百鸟争鸣中,有唧唧哝哝夫妻对唱的,也有叽叽喳喳骂街吵架的。有好听的,也有让人听了心烦的。
十几个人中,就有聪明的和不聪明的。也有那聪明人,反被聪明误的。
快中午了,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被露水打湿了的鞋已经干了。
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
我们仍然在快速的奔跑。战友们的衣服干了,我便赶紧的把雨衣脱了,这才感觉有了一点清爽,大家又把目光聚到我的身上,我的衣服湿透了。
我被战友们甩到了最后,匆匆忙忙整好行装,快步如飞的赶上了队伍。
到了,终于到了一座山崖下,站在崖下往上看去,顶峰好高,像是顶到了天上。
我们是一班,是全排的先锋班,有逢山开道,遇水搭桥的职责,我们排要从这里翻过去,那第一个上去的应该是我们班。
已经有两个战士自告奋勇的开始攀爬了。
我还在下面观察着,想寻找一条可行的路线,是啊,磨刀不误砍柴工嘛,我得好好的磨磨。“对,这么,这么,再这么,然后那么一那么,......”
“报告班长,我上吧!”我向班长请战道。
“嗯,迟早要上的,好吧,稳着点儿,别冲动,不行就停下来,等待救援。”班长嘱咐道。
“是!”说罢,我背好装备,又背了一盘大绳出发了。
我没有跑,没有冲,更没有借冲的惯性蹿上一步,而是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的,一会儿横攀,一会儿直攀,一会又斜着上,几遛拐弯儿,时间不大,超过了前两名战友。
越往上越陡,有的地段还探了出来。
不过还好,越往上,峭壁上的灌木越多,等抓住了灌木,双脚基本上就没用了,全身吊在空中了,全靠着两条手臂的力量了,也是这几年没白练,尽玩了单双杠了,为了在女同学面前耍酷装逼,每天都在叫好声中洋洋得意的度过。
班长在下面急的直跺脚,“真不该让他上去,这要是出点啥事,我脱了军装倒没啥,苦了这孩子啦,唉!唉!唉!”
“那是谁?谁让他上去的?你让他上去的?啊!”钟排长过来了,冲着班长怒吼了起来。
“他自告奋勇向我请战,我就准了。”班长好像犯了错误一样,申辩着。
“他才入伍第三天,才三天!”钟排长伸出右手比了个WC的手型,在他眼前甩了又甩。
排长本应该做一个OK的手型,但是手发抖了,拇指和食指抖开了,而且手抖得指尖朝了下,便成了厕所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