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答的,在称呼上实在是不伦不类。
干娘道:“陈侍卫,何事?”
陈长江又一愣,突然灵机一动道:“皇后,那个……轿撵已备好,不知皇后娘娘何时动身去法华寺进香?”
陈长江刚退出房屋,就被项致远踹了一脚,他大声叫道:“尼玛,你来干啥来了?祸祸我来了?你知道租个轿撵和八个轿夫得花多少银子吗??”
陈长江挠挠脑袋,一指满院子的乞丐,道:“哎,还雇轿夫干啥,你养活这些人呢,你就用呗。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白让他们吃豆花啊?”
东街的王婶早就赶着牛车走了,这些乞丐吃饱喝足,正在院子里晒着肚皮,懒洋洋地昏昏欲睡,可是,当他们听到陈长江的这句话时,突然‘呼拉拉’向着院门外跑去,有功夫地直接跃墙而出,一百多人啊,瞬间就没影了。
项致远瞪着陈长江,他的手有些颤抖,显然是气得不轻。陈长江很知趣地嘿然道:“呵呵,怪我泄露天机了。其实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哥今天早上被县衙压走了。”
“啊?!”项致远看到陈长江轻松地表情,心情突然紧张起来。二话没说,直愣愣的奔着屋里跑去。
“你干啥啊?”
“我怀疑你俩好像不是一个妈生地,你哥进去了,你咋跟没事人似地?我得赶紧进衙门里打听打听他被衙差打死没。”项致远头都没回地说了一句,就要进屋拿配刀。
“你等我说完啊,我爹早就买通闵县令了,虽然捅的是黄县丞地儿子,但是有闵县令从中调节应该没多大事。“陈长江在后面喊道。
听陈长江这么一说,项致远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思考了一下,谨慎的问道:“你哥,没给我供出来吧!”
“你不蒙面了么?供你干啥?”
“操,算他仗义!”项致远吓的一脑门子冷汗。
项致远跟陈黄河接触得不算太频繁,因为层次不同,项致远一门心思赚钱养家,而陈黄河却追求的海枯石烂的爱情,两个人想问题的角度自然也就不同,说不到一起去。
“走吧,正好我现在也该去衙门了。”项致远取完配刀。两个人一起奔着门口走去。
胡同外面是一条小河,河边一片柳林,十年树龄的粗大柳树下,茂密的枝叶遮挡着火辣辣的阳光,金不怕在这儿睡着了。
一个红衣女孩,个子高挑,手里拿着一副龙骨鞭,走到金不怕面前,高高扬起下巴看了他一眼,问道:”哎!老乞丐,捕头项致远家是在这儿附近吗?“
金不怕还没等睁眼,刚刚走到河边的项致远顿时僵住,他刚想跑,就听陈长江很虎地冒出一句:”很好,符合哥的口味。“
”唰“
女孩一回头,四目相对,瞬间的安静后,女孩大喝一声:”王八蛋!原来你在这儿!“说罢,已脚踏空云向着项致远袭来,人在半空之时,双鞭已到了他的眼前。
项致远亲眼看到女孩的龙骨鞭将陈黄河的长剑瞬间甩飞,如果当下挥刀来挡,那必定也和陈黄河是一个下场,立时,身体向后一仰,那双鞭擦着他的鼻尖而过。
女孩紧跟着也袭到,她还没等落地,使了一招鸳鸯连环脚,她的一只脚已经踩到了项致远的胸前,另一只脚直奔着项致远的下巴踢去。
“啪”
项致远轻轻一抓女孩的脚脖子,然后把女孩子抡了个三百六十度后,直接甩飞。可是,女孩在旋转了两周后,却稳稳地落在地上,与此同时,双鞭分别向着项致远的双胁袭去。
“啪”
双鞭打到了金不怕乘凉的那棵柳树上,粗大的树干树皮纷纷脱落,而项致远在一棵树梢之上,捂着胸口道:“别赛脸啊,我师父就在下面。”
女孩扫了一眼树下的金不怕,他还在那儿睡觉,甚至打起了呼噜。女孩突然觉得很好笑,竟然’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一个女孩子,最漂亮的时候,就是在她板着脸又忍不住笑出来的时候。项致远不由得,小心脏跳了一下下。
女孩看到项致远那表情,突然又板住脸,说道:“你师父可能已经死了,别再指望他了。”说罢,一纵身,又向着项致远袭去。
项致远突然从树梢上飘落下来,一脚踹到了金不怕身上,他道:“别装了行不,这么大动静你能睡得着啊,赶紧帮忙啊。”
项致远的话说完,已经躲过女孩的八招,仗着河边的一大片柳林,项致远左躲右闪,女孩的长鞭竟无用武之地,每次袭击都打到了柳树上。
“什么情况啊?.........!”陈长江懵了。
“情况你妹啊!帮忙啊,要死了,要死了........!”项致远在柳树下,疯狂逃窜。
半个时辰过后,项致远的后背已经挨了一鞭子,扶着一棵柳树看向女孩,而女孩披头散发,一点也不淡定的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盯着项致远。
小样,累不死你!
“致远,你昨天去百花楼找狗尾巴花,你老婆不乐意了是不?”陈长江指着女孩,弱弱的问道。
女孩瞅了陈长江一眼,立时不忍直视,她收回了目光,说道:“你能不能睁开,你那个完全可以忽略的眼睛看看,我和他可能是两口子吗?”
“我说的嘛,鲜花怎么可能插在牛粪上!”陈长江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