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伸不直,还痛得哇哇直叫。
其余泼皮见了,乖乖地跪在那儿不敢再动,焦行保跪在那儿,口中却还不服气地喝骂:“杂毛道士,你今日若弄不死我,老子改日就弄死你!”
谢铭舟对这威胁之辞毫不在意,这等泼皮也就是逞逞口舌之勇,若真是有那不要命的人,他也不是那心慈手软的,到时全都彻底解决了就是。
他转过身对围观的街坊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今日这县丞的小舅子带了这许多人来,撬了我的店门,意图行窃,我捉了他们几个,这便去找那县丞,看他怎么说话,到时还请各位街坊做个见证。”
围观众人多有被这群泼皮欺负过的,又见还有热闹可看,都纷纷叫好,谢铭舟又问清了那县衙所在,转身抬脚便走,一大群人跟在后面,甚是热闹。
谢铭舟走到县衙门口那鸣冤鼓前,也不取鼓槌,只用手指在鼓面轻弹几下,那鼓发出的声音却比用鼓槌敲击还要响亮。
两个值守的衙役走过来想要问个清楚,但鼓已经敲响,只得带谢铭舟和义真二人进了大堂。
县太爷击鼓升堂,两旁衙役水火棍在地上杵了几下,唱了威武,那县令才一拍惊堂木道:“下面何人,为何见了本官不跪?”
谢铭舟慢条斯理地道:“贫道出家修道之人,只跪道祖尊长,不知县令大人可受得我一拜?”
“有何跪不得?你且先跪来,我再来听你因何敲鼓。”
谢铭舟心下暗自恼怒,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放出一丝神念,猛地往县尊脑海一钻,那县令只觉脑内如同针扎,“啊”一声仰面就倒。
几个衙役连忙上前扶了县尊起来,谢铭舟淡淡地问道:“刚才还没跪好,不知贵县是否还要贫道再跪?”
那县令慌忙道:“不用不用,你这道士邪门,不用再跪了,把你因何敲鼓的原由一一说来,待本父母为你作主。”
谢铭舟这才说道:“县令大人,贫道此来,是要告那县丞小舅子焦行保,带人打破我店门,欲要行那盗窃之事,被我发觉后,竟然倚仗其姐夫权势,带了一干地痞无赖动手伤人,如今贫道前来,便是要请县令大人秉公而断,好让那无耻之人能受一点教训。”
他本没想过这县令能够秉公断案,若真是个清官,那焦行保也不会如此嚣张,今日来这儿也只是想显示一下手段震摄于人,故而才胡扯一通。
县令看了一眼旁边的县丞说道:“果有此事?”
县丞连忙弯腰拱手回道:“回县尊,我那妻弟虽说顽劣,但还不至于入室行窃,依下官看来,定是这道人诬告,还请县尊明断。”
“是不是诬告,你叫你那妻弟来一问便知,他现今还带了人在我店前撒泼。”
县令一听有理,对了堂下叫道:“去几个人把相干人等都带过来!这道人你那店却在何处?”
谢铭舟道:“我那店面就在迎恩门内,去了一问钦真算命馆便知。”
几个衙役领命而去,县令则眯了眼睡觉,县丞却怒目而视,谢铭舟心中颇感烦燥,但那小舅子还没带回来,又不能一走了之,只有站在那儿耐心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