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找人做活的,不是养二大爷养二奶奶的。”蒋伯明的眸子也阴了阴,要不是他让着弟弟,当初分家时就大闹了。
要不是那几年没地日子艰难,尤氏省下吃食给孩子,自己饿坏了身子,他也不会只有三个孩子。
“凌家是什么意思?什么二大爷二奶奶?”蒋乔真听了脸上臊得慌,恼羞地吼了起来。
“!”不是凌家什么意思,而是全村都知道你们小两口懒。
“这么说,你们是愿意让出那个名额?”蒋老太太问道,对长子的上道表示满意。
“嗯,虽然我们家有多余的劳力,但二弟家比我们更多。”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有这个心,我高兴,这事我去找大力和大力家的,我就不信他们不给我这个老太婆的面子。”
“那行,娘,如果没啥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这马上要种小麦和油茶了,老二这段时日手里没多少银钱,你们借一些给他,这也怪我,是我这老婆子身子不爽利花了他不少银钱调养。”
“抱歉啊,婆婆,上妹在凌家二房的酒宴上闹了那一出之后,好几家上门问我讨建房子时借的银钱,没法,我们只得东拼西凌的把那几家还了,现在手里没啥银子了。”蒋尤氏看到婆婆朝自己看来,只得说话,家里的银钱是她管着的,这个大家都知道。
“是啊,娘,过年时给您老的孝敬还要看鱼塘里的收成,不然就成问题了,说不得要托几个月,到时候还得请您老人家宽容儿子一回。”蒋伯明一脸愁容,好似拿不出孝敬而愧疚,又好似家里三餐又要缩减了。
“这关你们小妹啥事啊?”蒋老太太见长大和长媳不是作假,这几天也有几个人到他家进进出出的,原来是为这事,听他们手里没有银子,也没在坚持借钱。
“村邻见小姑和大力家的不睦,怕影响到他们家的人工选拔,纷纷拉开与我们家的距离,娘,这个您得注意着点,今年的鱼怕是在村上不好卖,好几家人说年鱼不在我们这里订了,唉!”蒋尤氏是一脸的愁容,这鱼卖出不出去,家里如何过日子啊。
“还有这事?”蒋老太太和蒋仲明父子皆是一惊。
“现在的人都精得很!去镇上也不远,几步路而已,又不是买不到鱼,再不济还有村里那条大河可以打一些,如果离我们家远一点,凌家那边被选上的机率就大一点,这个账哪个都会算。”
“嗤!他们以为因为那点事,大力就不与我老婆子来住了?”蒋太太嗤笑一声,眼里有着自信。
“娘,现在不比以往,现在大力兄弟家的事大都是他的长子兆辰做主,这上辈子的人情,只怕是延不到后辈了,您老没听村里那些人都在说吗?”
“说什么?”
“好些人都说凌家对我们蒋家够好的了,可是呢,我们蒋家是贪心不足,心里还藏着奸,想要算计凌家,这就不是凌家报恩了,而是我们蒋家挟恩求报过了头了,有些村民在背地里说我们蒋家心太黑,不知道廉耻,终会遭报应,还拿我们两房儿子少说事,这些天啊,媳妇我都不敢出门,躲在家里纳鞋底,唉!”蒋尤氏是怕啊,要真的是那样,她的儿孙们怎么办,都姓蒋,一脉嫡亲,肯定是要受到波及的,所以她将村里听到的话全说了出来,脸上的担忧是十打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