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方郡城南面两百里的草原上,有一个叫大城的城池,曾经也是朔方郡下面耳朵一个县,不过因为被部落侵占,官府已经撤走了。这个城池之前曾经做过丁山这边联军的后勤中心,所以城墙曾经被修复过。丁山就将这个城池交给这三十几个联盟的不过贵人们驻扎。
有个城池来驻扎,以及里面剩余的少量粮食,这些没有了部落百姓和牛羊的贵人们也许免于饿死冻死,即使被人打上门,也有了一个抵抗的据点。当然,不愿意留下的,丁山也可以带他们去灵武,那边有一个叫灵洲的县城和这大城差不多,差不多也能安置几个人。
被拦路的部落贵人们耽搁了五天时间,丁山带着一个营轻骑兵到了康县的时候,据说康县的郡太守府已经住进了一个朝廷派来的郡长史,还得知东岸的富平县已经被朝廷派去的长官掌控了。
雪夜的月光下,站在河水西岸,丁山看到东岸影影绰绰的好多军马在啃着浅雪低下的草,就奇怪对面灵洲城的部落人怎么把军马放到岸边放牧。灵洲东面是有草原的,而西面河滩上水草并不好,灵洲城的部落联盟的贵人们舍弃东面的草场,如果是因为被敌对的部落力量攻击,那就有些麻烦了。
派出斥候后,丁山掏出怀里的手帕,因为这附近的臭味有些大。
唐瑶儿一把抢过手帕有些吃惊的叫道:“呦,这还是我的手帕呢,上面还秀了我的名字。”
“你都是我的人了,夜夜春宵,拿了你的手帕怎么了。”
实际上战事紧张,除了刚开始和最近,其他时间丁山带兵在朔方草原上打仗,并安排唐瑶儿驻守后方,两人并没有天天在一起,不过听丁山这么说,唐瑶儿还是红着脸打了丁山一拳:“死像,就怕某人人和我在一起,心跑到了京兆某人哪里去,一心想着十二月底的婚事了呢。”
女人啊,莫名其妙的就会吃醋,丁山就没好气的对她讲:“十月份的时候,那是河水的冰还很薄,士兵们不敢深入冰层很远,处决反抗的部落敌人时候,就走到岸边敲个洞将死囚抛进冰洞。那死囚嗖的就在冰洞里面窜的好远,然后就拼命的用头顶那冰层。因为冰层比较薄么,考岸边脚又可以探到河底,很多假货就能将冰层顶的凸出来。我只能要士兵门慢些投,然后那弩箭打击那些爬出冰层的家伙们…”
丁山侃侃而谈,就像讲一个故事。唐瑶儿傻眼了,在晃眼的雪色月光下惊惧异常的看着丁山,手捂着嘴巴,几乎要恶心的吐出来。
“也许是对面的马粪太多了,也许是使者附近的尸体太多,这气味真的很差啊。”
唐瑶儿再也忍不住,惊叫着扑倒丁山怀里,然后呕吐起来。
不久以后,斥候抓可舌头回来了,原来软禁在康县的刘卫辰被,朝廷来的灵武郡长史给放出去了,然后纠结了很多部落攻占了灵洲,目前兵锋直抵达富平城下围城;而那新来的长史跑富平去指挥城防去了。
为了赶路,丁山路过灵武和康县的时候没有进城,所以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两城也没有人追出来告诉自己,这真是个怪事。要么这两城都被朝廷派来的人掌控了,要么柴宁成和纪文静一起叛变了,不够这看起来都是不可能的,所以丁山往回拍了斥候。
丁山啪的扔掉手中马鞭,气急败坏的叫道:“这新来的长史是什么人,竟然坏我朔方的好事,现在又去富平捣乱!走,连夜出发进富平县城。”
灵洲道富平六十里,冰天雪地的夜晚为了不伤了马蹄,丁山一行速度不快,到了凌晨才过河感到富平城外。不过富平城门紧闭,尽然不放丁山这个朔方都督进城!
月光下,可以看到薄薄的雪地里有断箭等战事的痕迹,那断箭还很新,说明说不定今天都还有战事在富平西门发生。富平是灵洲和灵武两郡五城里面最大最高的,可是河边的西门都有战事发生了,说明此地情形非常险恶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