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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双手抓着西门庆的肩膀,嘭,额头重重撞到他额头上,撞得西门庆七荤八素,那人将西门庆往地上一扔,抬起右脚,瞧他裆部一踹。
“啊!”
西门庆一声惨叫,痛彻心扉,那人狂笑道:“直娘贼!父母给你这玩意儿是用来小便的,谁让你残害良家妇女,洒家便替你父母收回去!哈哈哈!”
“杀了这贼人!”西门庆尖着声音喊道,两名泼赖不知死活,放开武大郎,便冲向那人。
西门庆虽然身受重伤,可心思极为灵敏,他趁着两人夹击那人,身体往房门一滚,滚了出去,直接用楼梯滚下,也不顾伤痛,连滚带爬逃离武大郎的家。
那人一手抓着一个泼赖,双手一合,两人的脑袋撞到一起,脑浆迸裂,当场死了。
“感谢好.....好汉救命.....只.....只是.....杀了人,怎么办?”武大郎跪下磕头。
那人双眼一瞪,大声道:“你那么窝囊干嘛,杀人的是洒家,又不是你!嗯,对了,这里是武松的家吗?”
“不错!我便是武松......”
“呸!你怎么会是武松,武松比你高一半有余!”
“的哥哥,武大郎!”
那人心急,刚骂完,武大郎才把余下的话说完了,那人将武大郎扶起来笑道:“兄长,我跟武松情同手足,你是他哥哥,便是我哥哥,应当我拜你!”
嘭!嘭!嘭!
“鲁达拜见哥哥!”
这人便是鲁达,他跟武松分别之后,便往阳谷县走去,他想了解一下,武松是否使强要了自己的嫂子,如果不是,有人要造谣的,他就替武松出头。
奈何的酒瘾极大,一路上到处喝酒,都是烂醉几日的,到了张青的酒馆,张青看到他威武,问了名字,十分高兴,又招待了十余天。
他是早武松十天左右出发到阳谷县,来到的时候反倒是迟了一天,他到了阳谷县,到处都听闻百姓对武松的称道,十分高兴,问了武松的家,径直来到。
看到有几名泼赖阻挡,以为是武松的人,上前行礼,却被驱赶,他洒起性子,一人赏了一巴掌,直接把几名泼赖打晕,进去屋子,看到西门庆行凶,立即将他废了。
“请起,请起。”
武大郎仍旧惊魂未定,可也走到床前,柔声道:“金莲,没事了,幸亏鲁大哥来相救。”
潘金莲缓了一阵,从床上下来,行礼道:“谢伯伯相救。”
“你是谁?”
“奴家乃武松未过门的妻子。”
“你以前是大郎的妻子?”
潘金莲听他问得无礼,可毕竟救了自己,便道:“不错,不过大哥已经写了休书。”
“你随我来!”鲁达指指武大郎,走到隔壁房,武大郎惴惴不安的走过去,鲁达说道:“把裤子脱了!”
武大郎觉得十分奇怪,不过还是照做,鲁达一看,武大郎那两颗高丸果然早没了,他点点头,对着武大郎跪下就拜:“兄长高义,知道自己不能人事,便将妻子休了,此等成人之美的事情,也是我辈所敬重!”
“大哥,金莲!”
武松跑到紫石街,看到门前倒下几名泼赖,连忙进屋,却看到鲁达神威凛凛的站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