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没等老夫人说什么呢,她旁边的兰香嗤道:“手无缚鸡之力?她可是敢用针扎人的呢。”
巴毅瞪了兰香一眼:“那是一个医者必然会的针砭之术。”
兰香知道他不高兴,装着看不见道:“所以说她厉害的很。”
阿克敦老实厚道,实在忍不住替玉醐开脱道:“若是玉姑娘杀了格格,作何还闹出动静让人知道呢,她既然有本事杀人,就有本事悄无声息的离开。”
达春也帮衬道:“老管家所言有理,我认识玉姑娘有些时日了,她只会救人哪里会杀人。”
兰香秀目横向达春,小声嘀咕着:“都不过是贪恋人家的美色。”
近处的达春隐约听见了,脸一红,低头不语。
他们这里吵吵嚷嚷,玉醐那厢默不作声,她是在看着地上漱玉格格的手出神,忆及自己给漱玉格格把脉那次,皓腕如玉,纤手若凝脂,可是面前这个格格却是骨骼粗大,她疑云满腹。
在场的宾朋有各行各业的,吉林将军大婚,哪个不来贺喜呢,一些吉林乌拉的官员征求着巴毅的意见,漱玉格格的事该怎么料理。
巴毅是吉林乌拉的最高官,漱玉格格又是他新娶的夫人,所以由他定下,此案交给达春来查,玉醐协助。
别人虽然有疑惑,但不敢有异议,达春自己却没底气的道:“将军,我不成的。”
巴毅看了眼玉醐:“不是有她协助你么。”
达春微微一愣,随即大彻大悟,原来将军要自己查案只是个由头,真正负责查案的该是玉醐,毕竟玉醐在蒙江同巴毅查破了孙禄山那么大的案子,达春就乖乖的道:“标下遵命。”
巴毅转头看玉醐:“若想证明你没杀人,就尽快把凶手找出来。”
玉醐唯能应声:“是。”
非但没将玉醐治罪,还让她负责查案,老夫人虽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同儿子争执,就扶着兰香非的手臂回了上房,而其他宾客也悻悻散去。
阿克敦问巴毅:“格格的事,要不要告诉王府呢?”
巴毅眉头紧锁:“当然得告诉,等下我差个人去,您老受点累,把前头那些喜帐什么的都撤了吧。”
阿克敦应了,又问:“发丧吗?”
巴毅摇头:“不成,案子没破,就这样葬了格格,岂不是让她在九泉之下也满含冤屈,先停灵吧。”
阿克敦叹口气:“幸好这天突然又冷了,否则时间一长这尸首……谁知道何时能破了这案子呢。”
说完,自去喊那些小子丫头忙活去了。
房中静了下来,巴毅一转头,发现玉醐还在盯着漱玉格格的尸首看,观其眼神,似乎发现了什么,这小姑娘的能力巴毅还是了解的,总有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巴毅遂问:“你该不会想到了什么?”
玉醐平静道:“新娘子不是漱玉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