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玉醐同达春回到将军府,照例于自己房中等候巴毅叫她。
只是等来的不是巴毅的婢女或是小厮,而是老夫人房中的大丫鬟银杏,是璎珞开的门,小嘴巴抹蜜似的道:“姐姐怎么亲自来了。”
银杏隔着门槛道:“我们老太太请玉姑娘过去呢,偏巧我去厨房给老太太拿药,顺道就过来告诉一声。”
差事完成,银杏掉头往厨房去了,璎珞微笑着送其离开,转身回来,却发现初七正横眉立目的看着她。
璎珞好性子,笑道:“你这样看我,像我做错了甚么。”
初七气得鼓起腮帮子:“老夫人刻薄咱们小姐,你为何对上房的丫头如此的和颜悦色,不对,是谄媚。”
璎珞道:“正因为老夫人刻薄小姐,我们更要讨好人家。”
初七嗤之以鼻,见玉醐已经下了炕穿上鞋,她道:“小姐,我陪你去,让瓜尔佳氏的人明白,你也是千金小姐,不是他们家的使唤丫头,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任由他们差遣。”
璎珞也道:“是啊小姐,让奴婢陪你去吧。”
玉醐哼的一声笑:“我是去见老夫人又不是去打仗,混个人多势众,你们两个不给我惹麻烦,我就阿弥陀佛了。”
忽然想起一事,问初七:“你去看芙蓉了?”
提起这事初七老大不高兴:“甭提了,去是去了,人家根本没把我当客,冷淡淡的,不过小姐你说兰香小姐有病,我看她身子骨非常的好。”
玉醐暗想,兰香没病为何服药?难道那兰靰鞡花不是她服用?那么她弄那药材作何呢?
没想到如此肃穆庄严的将军府亦是乌烟瘴气,她一路想着兰香的事就来到了上房,门口早有小丫头迎候,见她来把门打开,玉醐走了进去。
老夫人烟不离手,上房永远烟雾缭绕,玉醐呛得尽量屏住呼吸,可是闭息久了不得不使劲的喘一口,更多的烟气进了喉咙,剧烈咳嗽起来。
“哎呦,染了风寒么?”
老夫人明知她是给烟气呛的还如此问,玉醐只能微微一笑:“谢老夫人关心,我还好。”
老夫人长叹一声诸多感慨:“说到底还是没人疼的缘故,你也老大不小了,你那婆家悔婚之后有没有人再给你说媒?”
玉醐没防备她提及这些个,脸上有些不自然,又不得不回答:“并无。”
老夫人身旁的孙姑姑道:“瞧瞧,长的这么标致竟然没人给说婆家,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老夫人就问:“你想把玉姑娘说给谁?”
孙姑姑作势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达春不错。”
老夫人一拍大腿:“是了,达春不错,他跟随毅儿也有些年头,鞍前马后的服侍,很用心,又升了侍卫长,可不是一般的长随了。”
孙姑姑手下不停的纳鞋底,锥子有些涩,她就把锥子尖在那满是油垢的头皮上划几下,然后继续纳着:“他们年貌相当。”
老夫人吐了口烟:“天造地设的一双。”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说了半天,替玉醐做主了般,只等玉醐冷冷道:“婚姻大事需父母之命。”
老夫人观其颜色知道她满心不高兴,装着糊涂道:“你父亲人在蒙江,蒙江到吉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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