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伍者,就不会出现,秦始皇灭六国独尊天下,李伍也想灭了所有对手独尊蒙江,所以,他在,我便少了旁的对手,而他这个对手是我了解的,自然比同不了解的那些人敌对好,另外,木帮大当家林修远,此人可疑,假如人林修远真的是暗藏着的孙禄山或是李青若,李伍在,可疑替我分担一部分麻烦过去,毕竟他不会让旁人的风头盖过他的,所以,李伍现在不能出事。”
听她一段分析,达春重重的出了口气,很是不甘心,却也无奈,道:“好吧,就让那孙子多活几天。”
玉醐一笑:“你啊,来一趟蒙江也不容易,该同将军多聚聚,然后与初七的事,也该有个结果,两个人都老大不小了,别这样熬着。”
没防备她突然提及这个,达春有些害臊,抓了抓脑袋道:“我们两个,针尖对麦芒,在一起就打架,倒不如现在这样好呢,彼此都留个好念想。”
玉醐脸一沉:“浑说不是,有道是,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越是像你们这个样子的,才有夫妻缘呢,像将军他同公主……”
话到此次,戛然而止,自己都愣住,一不留神,怎么就拐到巴毅身上呢,对巴毅的一切,她可是唯恐避之不及的,于是急忙缄口,换了话题道:“林修远,假如你有工夫,帮我查一查他,我铺子里忙走不开。”
达春爽快道:“行啊,横竖我闲着没事。”
玉醐微微一笑,耳听西风猎猎,仰头看看天,云彩越来越多,暗示将要变天,她指着前面:“走吧,等下弄个锅子,咱们吃酒。”
达春拍手称快,同玉醐来到铺面上,见了初七,两个人分别将头一扭,玉醐瞧见了,噗嗤笑出,喊那伙计:“今儿没什么买卖,早点打烊,你老娘不是病了,你回去看看他吧,今晚有人替你值夜了。”
伙计高兴的连忙应了,却问:“东家,谁替俺值夜?”
玉醐指了指达春。
伙计就朝达春鞠躬致谢,然后就去收拾东西准备关门了。
傍晚时分,铅云低垂,像是要下雨的样子,玉醐让达春买了些酒肉回来,就在铺子里支起了小火炉子,将铜火锅放在上面,调好了汤放在炉子上烧着,达春看着炉子呢,初七一旁帮忙,玉醐不想打扰二人,就站在铺子外头看天。
这天说变就变,西风刮起,不多时带来雨点,她转回门槛里头继续看天,下了一阵子雨,然后见地上刷拉刷拉掉下的都是类如冰雹之物,晓得是下雪了,她就关上门,刚好此时初七喊她:“小姐,锅子好了。”
三个人,围着炉子,边往锅子里下肉下菜蔬,边吃酒说话。
玉醐不擅饮,一杯下肚,脸先红了,火烧火燎的,神智尚清明,所以自觉有些失态,就对初七道:“你陪着达春,我出去吹吹风。”
初七道:“小姐,外头冷,当心着凉。”
玉醐抓过了披风:“不妨事的,我站一站就回来。”
推开门走出来,冷风一扑,人是清醒了些,却真的很冷,打了个寒噤,于屋檐下看那雨夹雪刷拉刷拉的下,正看得出神,突然眼前人影一晃,天擦黑了,没等看清楚对方是谁,那人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并用另外一只手抱起她,腾腾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