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跟住我。”
初七胆怯道:“打架啊?”
达春不以为意的一笑:“也可能杀人。”
初七一把薅住他后腰处的衣裳:“你息怒,杀人会经官的,或许有旁的法子,至少你可以试试同那个混蛋谈一谈。”
那个混蛋?达春立即明白,初七一定受了那家主人的欺负,虽然不涉及名节,那也是自己及时赶到,达春心里有了主意,手指自己:“我就是官,我堂堂御前一品带刀侍卫,不是官么。”
他说着,掏出身上的腰牌朝那家主人晃了晃,这是出入宫禁的令牌,唯有职位高的侍卫才佩戴。
那家主人仔细看了看,没看清楚,可是他旁边的那个前来拜访他的贵客看见了,悄声道:“这人是宫里头的,得罪不起,放他们走。”
家主人听说达春来自于皇宫大内,骇然变色,没成想自己捅了马蜂窝,竟然同宫里头的人产生了摩擦。
这时达春看着他道:“是咱们两个单打独斗?还是你们一起上?”
那家主人眼珠子叽里咕噜一转,哈哈笑了:“兄台误会,我们这些人,是来相送兄台的,请。”
明知虚与委蛇,达春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初七没事就好,所以顺着他的话道:“那就多谢了。”
拉着初七走了过去,路过那家主人身边时,一脚踹在其膝盖上,痛的那家主人噗通跪倒,嗷嗷直叫,更大怒,喝令家人,想同达春拼命,可是那贵客却连忙制止他,并附耳悄声道:“切莫节外生枝。”
这家主人想了想,只能咽下这口气,挥手让家人让开。
然后,达春拉着初七走出大门,一路上就这样抓着初七的手,一直回到家里才松开。
初七安然而归,玉醐也松了口气,听初七讲了整个过程,后惊后怕,埋怨道:“你这丫头,也不问清楚就贸然闯进去。”
初七看了看达春:“谁知道他搬家了,又没通知我们。”
达春歉疚道:“最近公务忙,所以很久没去看玉先生,才知道夫人你留在京城了,所以赶紧过来看看。”
听说他公务忙,玉醐问:“宫里,出了什么事吗?”
达春道:“是皇上准备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巡视吉林乌拉,最近在选随扈的御前侍卫,考武功,也考其他,很严,得了命令,大家都在准备,又因为马上过年了,不单单宫里,整个京城的守卫都要忙,所以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宫,都在班房住着呢。”
听说康熙准备巡视吉林乌拉,玉醐神色一凝,不知他此去与巴毅是否有关,亦或者是为了那个丑名远播的阿尔哈图,想着那个时候自己也生下了腹中孩儿,也应该回蒙江了,很是怕同康熙遭遇上。
达春见她突然不说话了,忙问:“夫人是担心将军?”
玉醐摇头:“他在佛寺修行,不用担心,我是觉着皇上马上巡视吉林乌拉,会不会与他有关。”
达春微微一笑:“我想好了,无论是否与将军有关,这次,我都必须把握机会。”
玉醐不解:“你想作何?”
很怕他为了巴毅,铤而走险再次对康熙下手。
达春道:“我要让皇上看看,到底谁真是忠臣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