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可没打算这样罢手,直接就是就是再来一棍子,打在了虎哥脖子处的穴位上。
一棍打懵,一棍敲晕,胜负瞬间就见了分晓。可怜的虎哥好歹也是角斗场的英雄,即便受伤也得有个临死反扑吧,结果连刀都没拔出来就晕了。
还好我没节操,不然这一刀可难接,古忘忧如是在心中想到。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他那句“一刀定胜负”,让虎哥认为他高风亮节,想来一场公平些的对战,虎哥又怎么会放松警惕的用拔刀斩呢?
西蒙的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这位角斗场的王,是这样的一个人。
或许是处于对偷袭的不齿,即便是面对一位王,对于挑战他,这些角斗士还是很积极地。
主要是他的武器是东方棍,打虎哥的时候也看到了,只是一棒敲晕,不像和其他人打,缺胳膊少腿都是常事。
其次就是他胜过虎哥用的是偷袭,一些人甚至在想,说不定他没什么实力,靠着侥幸才能胜下二十一场,但他忘了角斗场的另一个规矩,非众望所归,不能称王!
于是乎一个人上场,脚还没站稳,就被一棒打昏。
主舞台的角斗可没什么规矩,自然也没裁判在那叫开始,你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是踏上了战场,毫无防备能怪的了谁?
第二人吸取教训,小心防备,结果在进门之后,挨了两棍子,然后被古忘忧一连串密集如雨的棒子抽昏。
三场胜下来不费吹灰之力。
一直到第十二场,古忘忧才遇到一个稍微有难度一点的对手。
西蒙在那象征性的报了个名字,明显对这人不是很期待。也难怪,对手是角斗场的王,王便等同于不败,有期待才是怪事。
李原拖着大刀走上台,他和史龙一样,没想什么自己觉得霸气的代号,都是将真名可在牌子上。
放任他安安稳稳的走进来,没有再耍门口偷袭这种小把戏,因为古忘忧明白,李原不是一个靠小把戏就能糊弄过去的对手。
幼年跟着父亲学了打架的功夫,古忘忧也知道如何识人,看他走来的那几步,就知道是个练家子。
虽然不如几位在纪念碑上留名的英雄声名显赫,但李原在这个角斗场也算是名人了,十胜后惜败于史龙之手,在家养了两个月的伤,这才痊愈归来。甚至有人说,要是史龙不出,说不定角斗场的碑上,又会多一个名字。
他是第一个面对古忘忧率先抢攻的人,一刀刺过去,手臂与刀俱是一条笔直的线,这就是日积月累练出来的功夫,出刀又快又狠。
刀为剑用,这是试探的功夫,方便接下来的变招。
东方棍顶着刀身,手腕一扭,刀刃急转直上,这来势汹汹的一刀,切下古忘忧的一缕额发。
望着那飘落的黑发,李原傲然道“挡在你面前的不只是那些在碑上有名的英雄。”
“或许吧。”
古忘忧往后一退,李原的刀立刻跟上。
贵宾席上,一位老人吹胡子瞪眼道“这就是角斗场的王?打的真没意思。”
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老人在看他平淡无奇的打了十二场后,有些烦闷的说道。
倒是老赵在那聚精会神的看着,他旁边一位同样入神的老人,有些不屑的说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只要是人都会累,你以为那样大开大合的打,不消耗体力?”老赵接着补充道“他这是在考虑,怎么样用最小的力气赢,你要是想看有意思的,除非能找个旗鼓相当的人和他打。”
“你的意思是,那个李原更本打不过他?”
老赵皱巴巴的脸挤出个笑来,道“这两个人,差远了。”
李原狂攻而上,古忘忧全力防守,看起来就像是完全被压着打。
东方棍不断调整角度,应付这密集的攻势,他倒是沉得住气,被压着打野丝毫不慌,反而是冷静的将防御做的滴水不漏。
有时候觉得防不住了,还利用武器架这种地形周旋,李原的体力在不断消耗,而古忘忧只是不断扭动手腕,调整步伐,气力也没耗上多少。
不过身为一个死宅,就算是输锻炼比较多,也比不上李原这种专业的,这样守下去,即便体力消耗少,也不一定能赢。
所以他在等,等一个可以一击必杀的机会。
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李原一个箭步,以刀为剑,又是一刀刺过来。
古忘忧的眼中,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