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自顾自的说完,我没再看白老鬼一眼,便我行我素的绕过疗养院旁边的林子,去后面了。
这疗养院应该有几十年了,院墙还是那种老旧的青砖,布满了爬山虎和苔藓,我绕到院后,找了个干净点儿的死角,翻进了院子。
这边是后院,四处装了不少摄像头,落地之后,我没敢轻举妄动,确定了可行走路线,这才躲开摄像头从一个窗户翻进了后院的房间。
疗养院的屋内设施要比外表看上去高档很多,我进的房间是一间厨房,从门口出去就是客厅,格局倒是和家居楼房差不多。
见客厅没人,也没有摄像头,我悄无声息的溜出来,开始翻找一旁的抽屉,能打开的抽屉,我一个没看,上了锁的抽屉我是一个没放过,用铁丝捅开锁眼,却只找到了几盘录像带。
录像带上没有备注和日期,不知道是什么,我只好全部装进了背包,打算回去之后挨个看看。
这时,里屋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随后就传来了一个女人接电话的声音。
我赶忙推上抽屉,蹑手蹑脚的躲到了那个房间的门侧。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管对方是谁,给钱就卖,还有,我们做这行要守信誉,原价出售,不可以临时加钱。”房间里那女人似乎有些不耐烦。
“可是……”手机里的声音似乎有点为难。
这时那个女人已经拿着电话走到了门口,我回手摸出了腰上的刀子。
“现在程老七的药厂是我说了算,我说了算,懂吗?”女人叫嚣着,一步踏出了房间。
我抓住机会,一步迈到女人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用刀子抵着女人的脖子,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挂断电话。”
这女人倒是临危不乱,立刻挂断了电话,并把手机扔到了远处的沙发上,将双手微举到了两侧。
女人似乎刚洗完澡,身上还没穿衣服,只裹着一条浴巾,一头飒爽的短发将白皙的脖颈暴露在外,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按理说这种时候,应该是一个女人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然而这个女人却很淡定,淡定的超乎想象,昨晚我也劫持过一个小女仆,两者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即使现在刀子握在我的手里,抵在这个女人的脖子上,她的反应却依旧让我觉得这个人极具威胁性。
我将那女人拖到了一旁,低声问,“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那女人无声的摇了摇头,然后挣了两下脑袋,似乎是想说话,在征求我的意见。
依旧用刀子抵着她脖子,我松开了手,却听这女人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知道我是谁?”我蒙着脸,又站在她身后,如果她依旧能认出鬼老大的声音,足以说明二人之间关系匪浅。
“哥,你别闹了,快放开我,这刀子架在脖子上,人家害怕。”女人突然娇滴滴的撒了个娇,嘴上套近乎,却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没敢擅自挪动。
我冷哼一声,嘲讽道,“你大概认错人了吧?虽然皮肤保养的不错,你少说也得三十多了,我可比你年轻。少在这儿套近乎,不想死就告诉我,程国业在什么地方?”
“是你让人家叫你哥的,怎么半年不见又变口味儿了?总不能让我叫你鬼老大吧?那多有距离感?人家想离你近近的,让距离变成负数……”女人娇滴滴的抱怨,说着说着,还特么娇羞的扭了扭身子。
她这一扭没事,直接把浴巾扭掉了,瞬间一片大好光景暴露在我眼前,闪的我差点儿流鼻血。
不过,她既然真的听出我是鬼老大了,我再挟持着也就没意思了,只好收了刀子,说,“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那女人也不去捡地上的浴巾,见我松手了,立刻就转身看向了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如饥似渴的盯着我,做娇羞状嘀咕道,“你不就喜欢人家的花招吗?”
“……”卧槽,这个傻逼鬼老大和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特么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妙?
我强作镇定的僵在原地,那女人却凑上来直接把自己挂到了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扭捏着,似乎是在等我对她做点儿什么。
这特么……这个鬼老大的风流债貌似不少啊!
和鬼凤炙热的爱意不同,这女人不会搂紧我来宣誓自己的占有欲,看上去反而更重视享受,所以她和鬼老大应该只是露水关系。
推测着,我抬手推开了这个女人,冷声说,“我失忆了,现在并不认识你,所以,请收起你的骚、气,不要随便对我发、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