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真的看到了乞讨的乞丐一般。
我越看这家伙越觉得像是个长相丑陋的大猩猩,对此人的印象越是差到了极点。
“爱琴海?”
似乎听瘦猴子提到过一次,应该是第一营地的别号。
我透过林子看了看,那些建筑就建在港口的边缘,建筑风格的确有点像画报上看到的爱琴海,看来是这些家伙给起的名字,还挺浪漫的。
此时,一旁监督着十几个身材干瘦的男女干活的人,是几个五大三粗体格强壮的男人,朝大猩猩这头走来。
“强哥,怎么了,莉姐的人过来打猎来了?”其中一个耳垂比常人大不少的男人,客气地跟大猩猩问了一句。
看情况,大猩猩是这几个督工男人的头儿。
我不禁有些无奈,那十几个被奴役的人,看上去都快被榨干了,难怪这几个大块头,赤手空拳的,都能指使奴役这些人,这实在是一件悲哀而无奈的事情。
“什么莉姐的人,根本不是,是那个乞丐窝来的煞笔,傻头傻脑的,估计是饿疯了,来我们爱琴海找吃的来了。”
大猩猩这刚一说完,那个大耳垂立马就变脸了,就跟三月里的晴天,一下子成了寒冬腊月。
“赶紧滚尼玛比的,港口那边爱去就去,又不是莉姐的人,谁给你的胆子?”
我情不自禁掏了掏耳朵,麻痹的,说实话,这个大耳垂的话比大猩猩还要刺耳,估摸着是看我来自第三营地,当我是来讨吃的来了。
也许他们所说的这个什么莉姐,有点地位吧,可这跟我有啥关系,不认识这个什么莉姐,老子连去第一营地找找人,都不行了。
“让开!”我想着沈银河的事情,只想赶紧找到导游,问问情况,懒得跟这几个煞笔纠缠。
大猩猩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那嘴巴张的,可以塞进一个拳头了。
“真尼玛搞笑,要是个女人,让老子玩玩,给点吃的也就算了,你一个乞丐窝来的煞笔,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是不是还没搞清状况?”
大猩猩收回笑容,那一脸的横肉一颤一颤的,那眼里的狠劲,的确是有点有模有样的。
我当下恨不得一拳头轰过去,我甚至搞不懂那十几个干活的男女,是不是已经麻木了,这几个家伙手中也没啥武器,就是强壮了点,十几人要是团结起来,就算干不过这几人,还逃不了了?
我看向那些俨然成了行尸走肉的“奴隶”,心头释然了,也许他们当中没人愿意当出头鸟,也许他们的内心已经接受了这种现实,失去了热血,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可我又能责怪这些可怜的人什么,或许他们之前逃跑过,只不过是被抓了回来,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待遇,谁又能说的清楚。
“哦?我是没搞清楚状况,你可以说说看。”
我的手已经揣进兜里,感受到刀子的冰冷,不卑不亢的,正好想着趁此机会,了解下情况,至于这个大猩猩想拦着我,恐怕他们几个还没这本事。
“煞笔,你是不是从没离开那个乞丐窝?这么些天,还能不饿死你,你也真是够能扛的。”大猩猩骂上瘾了,朝我摆摆手,说是快滚,他懒得跟一个乞丐废话。
“听到没有,还不快滚!”大耳垂吼了一声,随后跟身旁的另一个马仔眨眼笑了笑,一脸的淫邪,忽视了我的存在说道,“那几个韩国妞不错,嘿嘿,吉姆他们玩完了,过几天,就轮到咱兄弟几个了。”
大耳垂张开手,作出抓球的猥琐动作,随后他跟大猩猩还有另一个马仔,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我一听,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尼玛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们说的韩国妞,其中一个是不是留着短发,皮肤很白?”我极力控制着情绪,装作是随口一问。
大猩猩跟大耳垂这才发现,我还在原地。
“尼玛比的,还不滚,哪里来的多么多废话?怎么地,是不是在乞丐窝里,想女人了?哈哈。”大耳垂吼了我一句,朝我走来,晃着拳头,以为这能吓住我。
我一听,大抵是有了个判断,没在搭理这几个煞笔,直接迈步,想穿过这片林子,自己想办法找到导游,至于这几个煞笔,有机会,我再收拾。
“尼玛比的,当我的耳边风啊!”
我没走几步,感觉到后头有气息逼近,当下脚尖一点,一个侧旋踢,练了十几年的跆拳道,我还是第一次使上全部的劲。
啪的一声闷响,我听到骨头咔的一声响,我的脚背有些发麻,人一落地,我已经掏出了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