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哈哈大笑:“宠幸,你们真没文化,那可是用来形容皇帝的用语,你们这么说,我韩山怎么受得起啊。”
“韩大老板,你就是咱这片儿山里的皇帝,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宠幸用在你身上正合适啊!”
一个家伙举起酒杯拍马屁,另一个比他有文化的听着直摇头。
“什么叫宠幸用在韩老板身上,要用在李芸秀身上才对,韩大老板是攻,李芸秀是受,她那才叫被宠幸,明白不?”
“你都说的啥呀,李芸秀是母,还瘦,谁说她瘦了,你见过李芸秀嘛,别在这瞎扯!”
“怎么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一个小娘们儿,她没嫁人的时候我就见过,一辈子都忘不了,想起来就打飞机,谁也拦不住。”
“尼玛傻笔喝醉了吧,李芸秀是韩大老板的女人,你还打飞机,你想死啊!”
“你们特么的什么都不懂,攻受是搞基的意思,跟你俩一起喝酒真掉价儿!”
一桌子人醉醺醺的七言八语,说着说着就扯得没边儿了。
韩山敲了敲桌子,收回话题道:“酒话随便说,以后可都得打起十足十的精神,不能给老子耽误事儿,都明白不?”
“放心吧韩老板,我们办事儿杠杠滴,李芸秀那女人早晚归你,保准出不了差错!”
“干杯!”
韩山举起酒杯,扫视全场,大有王者气概。
“预祝韩大老板……睡李芸秀成功,干杯!!!”
所有人一饮而尽,煞是痛快。
——
第二天,耿伟强的丧事继续进行,不过节奏上却加快了许多,很多方面都要挤在这一天完成。
因为耿伟强上有老母,所以丧事就不能五天大办,改为三天出殡,这样一来,时间就紧促了不少。
门外龟兹队打板儿,唱着《十不足》,有专人负责鸣炮,每一声炮响代表有客到,李芸秀一身孀服伏地悲怆。
孟天玺看着前来吊唁的男男女女,蜇身来到快要入殓起棺的耿伟强身边,揭开蒙在脸上的黄表,戴着顶戴花翎的耿伟强像个蜡人似的,没有了生前那份英武和伟硕,双眼下陷的厉害,含着硬币的嘴微微闭着,拴硬币的麻丝从嘴角吊在一侧。
死者死矣,最终灰飞湮灭,来往吊唁的人深深叹息,世事无常。
这时,韩大老板登场了,坐着宝马小轿车,西装革履,气派十足,一下子就吸引住村里人的目光。
“乖乖,这就是韩山大老板啊,开了几家金矿,听说钱多的数不完哩!”
“那是,没看见人家坐着宝马嘛,一辆车就顶你好几辈子了。”
“听说只有当大官儿的才能开宝马吧,韩大老板真是手可通天啊!”
其实宝马现在已经很庸俗了,但看在村民眼里,还是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富贵。
韩山一进门就大放悲声:“伟强好兄弟,你怎么突然就去了,我出差回来,惊闻噩耗,我接受不了啊,伟强兄弟,你突然就走了,我们还要同富贵,共安乐,你辜负了我们当初的誓言啊!”
韩山伏地痛哭,一帮村民大眼儿瞪小眼儿,都被韩山瞒过了,没想到耿伟强生前还跟韩大老板有这么深厚的交情。
韩山止住悲声,上完香,去后堂以胞兄的姿态对李芸秀殷切慰问。
“弟妹,伟强兄弟与我情同手足,都怪我来迟一步,如今兄弟撒手人寰,我韩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弟妹,你放心吧,伟强兄弟一应丧葬费都由我承担,你保重身体,不要担心日后的生活,我韩山全权包揽,说到做到,我这个做大哥的,一定要为伟强兄弟的后事尽一份心,尽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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