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莫小离淡淡的模样,几乎让安子卿以为她忘记莫少华这个人。
“阿离,那么那个时侯我刚到凯悦楼顶时宁涛说不会放过你是什么意思?”安子卿握住莫小离的手又问。
“他的意思是说不会放我去跟你结婚,因为他不喜欢你。”莫小离声音很轻很淡,似乎又想起当时的情景。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安子卿不知该做何感想,难怪阿离一直对宁涛的死耿耿于怀,这是不是说明其实阿离是害死宁涛的间接凶手呢?
良久良久两个人都不再言语,突然莫小离莫名其妙的问:“他一个人,你是想喊他来秦宅过年吗?”
“嗯?”
“我是说少华。”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以前莫小离跟莫少华还住在莫家的时侯,莫小离的父母刚刚去世,而安子卿又与他俩关系极好,秦老爷子疼外孙,便允了他俩也到秦宅过年。
莫小离不是不记得,她什么都记得,什么都知道,什么也都明白,可是自从醒来以后她却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件引起她发烧昏迷的事情,在她眼里如今真的不值一提。对于莫少华这三个字她也不再敏感,有时自己主动提起也是一副懒懒的倦倦的模样。
安子卿却不相信她不再爱他,她越是这个样子,他越发的心惊,他说:“阿离,如果有什么话想跟我说,那便说吧。”
“嗯?”莫小离歪着头想了一会问:“晚上有没有炸年糕吃?”
她不再提,不再说,连同刚才的问题一并的统统忽略。
她不愿再提,他便不再提,两个人就这样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先过完年吧。
“有,李阿姨知道你爱那一口,做了许多呢。”安子卿又揉了揉她的发顶,便不再说话,专心开车。
车子到达九溪的时侯,家里已经没人,安子卿接到安夫人的电话说:“我们都在你外公这边,你俩也过来吧,这边准备了许多烟花,我们这些个老古董放也放不了,就等你俩来放,给这秦宅也添几分喜气。”
“是,我们一会儿就过去。”安子卿答完调转车头又向着大庆路的秦宅开去。
“是去外公那边吗?”莫小离问。
“嗯。”
“可是还没准备礼物呢。”
安子卿看着莫小离很无奈的说:“礼物被你暖身子用了。”
“啊?”
安子卿不再说话,车子却开到了一家在大年三十还在营业的玉器店,店里几乎没有人,只有一个年俞四十的女士,拿着放大镜不知道在研究着什么,他们进来她都没有发现,认真的观看着,时而惊喜,时而皱眉。
“咳。”安子卿将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了一咳,那位女士才抬头看向他们,一脸的开心模样,“小卿,这大年三十的,不在家全家团聚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张姨在研究什么?你还是爱玉如痴啊?”安子卿凑过去瞄了瞄被称为张姨的女士手里的一块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