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差一天之内往返两趟火车,到家赶紧开更,打完收工。从开书以来,感谢一直支持麒麟可可的各位大大们,知名不具,我一一用私信表达了感谢,真心诚意的谢谢你们,为了你们,麒麟可可耗尽心力也要写好这本书。同时也真心希望各位大大们提出批评建议,帮助麒麟可可改进,把书写得更好看一点。新进的大大们,如果觉得系统江湖是您的菜,请给予支持,谢谢了。)
这种玉佩本身不是很贵重,四毛出的价钱又高于市价,手到擒来就买下了这枚玉佩,再用玉佩栽赃给三癞子,徐三等人一看,自然就会认为三癞子是处心积虑在搜集他们杀人劫财的证据,那还用得着讲什么客气,你敢揪我的小辫子,老子就要你的命。于是乎才有了后面狗咬狗的一场好戏。
至于那个被刘撮毛误打误撞抓住的赌徒,在审讯中露出徐三刀他们开秘密窟谋财害命口风的人,根本就是四毛找的一个混混,许下了重利,故意送上门去,又故意装作熬不过刑,撂出了这条要命的线索,不显山不露水的就借着刘撮毛的手,一步步将三癞子等人逼上了绝路。
马庆虎听完四毛这番解释之后才明白,那些个看似毫不相关又无迹可寻的纷繁头绪就是如此串到一起去了。不过他心中还有最后一个疑虑:“徐三这条线上的人和他合作肯定不是三两天了,而且也一定谨慎得很,你是怎么轻易就拿到这些线索和证据的?”
四毛摇摇头,叹了口气,仿佛很不屑于回答如此低智商的问题似得:“江湖上最难缠的无非是车船店脚牙,这道理还是你告诉我的,为什么难缠?不就是因为这些人无良无信,唯利是图吗?什么狗屁江湖规矩,那不过是筹码不够,一旦他们觉得风险低,赚的银子足够多,第一个卖的就是兄弟,记住我的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徐三走得近的这帮人,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纷纷扰扰皆为利去,在他们这种人心中,兄弟是干嘛用的?就是用来换银子的。”
马庆虎打破砂锅问到底:“除掉了三癞子,下一个你是不是就该收拾刘疤子了?”
四毛笑笑:“不用我收拾,估摸着这会儿,刘疤子该和徐三开始呛火了,三癞子下了大牢,徐三肯定不会把阴我的银子再分一份给三癞子,刘疤子和三癞子是一边儿的,合着伙骗了我爹,他当然不愿意将到嘴的肥肉吐出来,何况徐三刀当着我们几个人的面应承了那三万银子他镚子儿不要,都给他们,现在徐三刀只要自食其言,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开锣吧。”
四毛的猜测分毫不差,此时的徐三刀和刘疤子何止是呛火,已经开始要开片群殴了。徐三刀家的院子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头密密匝匝,不下上百人之多,个个都是露胳膊挽袖子,清一色的花鞋大辫子、流打鬼的打扮。
徐三刀与刘疤子在各自领着的打手簇拥之下,如同两只好斗的公鸡,脸红脖子粗的对峙着,互相怒目而视。徐三刀鼻孔里喘着粗气:“刘疤子,我日你先人,今天你打上门来翻老子的窑,你要是还能站着出去,我徐三以后在沔口还用混吗?”
刘疤子蹭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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