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判大人,这样做真的有用吗?”
有医者看着院判,保持怀疑态度。
院判扯着一张手绢,娇羞的掩着自己的大半脸颊。
“心病还需心药医,他不是喜欢百里郡主吗,郡主没有,老夫倒是能凑合一下子。”
院判甩甩自己手上的帕子,年近耳顺的他,涂着粉点着胭脂,嘴上染着的颜色把他花白的胡子都变了个颜色。
有人觉得这个法子可行,“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剩下的也就只有死马当活马医。”
为今之计,这确实是一个不能算得上是办法的办法。
“摄政王?”眼前焦黑站起的尸体,有些疑惑的看着高渐离,那疑惑的样子,就像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高渐离。
“我能靠近你吗?”她轻声询问着。
为什么不能!
高渐离喜不自禁,的向着眼前人张开手臂,却见对方退后一步。
“放下你手中的剑!”
高渐离看看自己手上握住的刀剑,笑着丢掉了,他走上前去将已近不辨面容的“黑块”紧紧抱进怀里。
他抱得那么紧,唯恐松开一毫,怀中人就如同受惊的鸟雀在她身边逃开。
“你还活着,真好。”
眼见高渐离将花里胡哨的院判紧紧相拥,一众医者看的莫名的想要发笑。
可是谁都不敢吭一声,高渐离手上的剑是放下了,可是因为伤口被人挤压,那血流的更多了。
而本就脸色不好的高渐离,如今更是面若金纸,再这样下去,摄政王就完了!
“渐离,你受伤了,让我来替你止血吧。”
那焦黑的身影对着高渐离伸出自己黝黑的十指,烈火将她的肌肤烤得焦翠,她动一动手指,就有腐肉掉落下来。
她凑近高渐离在那伤口上左右看着。
“剑锋狭长,穿过心膜而过,侥幸留得一名,却又凶险万分的徘徊在生死之间。”
高渐离看着面前的“青司”,明明他离得他那么近,可是他不觉温暖,反觉心口一片空洞的冰凉。
不对!
他为什么会受伤?
朝堂上的一幕在高渐离眼前闪过,他的青司已经死了,死于他唯一的皇兄之手。
所以眼前的,不过是他的梦幻泡影。
“青司已经走了,我能做的,就只有陪着她一起,生,我们不能在一起,死了,我也愿护她一生。”
眼前的黑影于无声间消散,现实里低仿到劣质的“百里郡主”被高渐离一掌拍开。
这一下只打的院判眼冒金星,气血倒仰。
多亏的周遭都是医者这才掐人中,号脉加针灸的将院判给救过来。
院判来不及擦自己流出的鼻血,就又向着高渐离撒了药粉的伤口看去。
倾倒来用来止血的药粉被血冲来,这一次不仅血出现的速度越来越快,就连冒出的血液也颜色越来越暗。
一众人等慌了手脚。
“院判,这下可怎么办!”
夜色笼罩上每一个人的心头,这下,他们大约要一同在劫难逃。
“不,还有一个人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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