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坏人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
“猖狂个什么劲,等到王后腻了你,我亲手给你施刑!”
青司说着看了宫匠一眼,“我见你也是个心善的,不妨再提点你一句。”
青司冷冷道,“好好记着,今天没有任何人来过你这,你今日给厄尔将军施过宫刑之后,就疲乏的回去喝酒睡觉了。”
青司轻飘飘的瞥了宫匠一眼,“懂?”
“小的明白。”
宫匠恭敬的垂下了头,看着看着青司的衣角离开了自己眼前,他心里舒了一口气,回头又恶狠狠的瞪了墙角里站着的小內侍和少年。
“都把嘴给我闭紧了,一个管不好,就把你嘴里那根口条割下来!”
净身房其实并不大,所以不论这宫匠是真的告诫那两个手下,还是做样子给青司看,青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她现在已经并不在乎这些了,按照约定,她已经把厄尔带出来,余下的还是小国王来兑现诺言了。
还是还没出净身房的房门,青司就被人按在墙上扣住了喉咙。
即使她不低头看,估计也能猜出这双手的主人是谁。
厄尔将青司按在墙上,手下这人孱弱如猫,细瘦的样子仿佛自己一个用力就会把她拗断。
可是即便是如此,处于劣势的她也是沉着冷静的厉害,就好像……她早就料到自己会这么做。
青司的脸颊被人按在墙上,墙很硬硌的她脸有些疼。
目光扫过落在地上被人挣脱的绳子,她就知道区区绳索困不住声震狄国的厄尔。
青司勾着唇角笑笑,这是她没想到这人这么快就反击,她还以为能等到小国王出现。
“怎么,耽误你做太监的美梦了?”青司略带轻浮的声音传来,“那宫匠就在里面,大将军若是想,尽管进去让他给你补上一刀。”
“你到底是谁!”
厄尔阴翳的盯着自己被自己手中的女人,没错,就是女人,虽然她瞒过了宫匠,但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刚才这么生气的原因,一个女人那样对着自己说话,还要自己上手,虽然明知道是演戏,可还是让他愤怒!
“我不是说了吗,是王后要让你侍寝,所以我才来带你去的……”
“还说谎!”
厄尔将手下的喉咙扣的越紧,“她根本就不会那样对我,再不招来,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杀了我不就再难知道了吗,”青司道,“你我实力悬殊巨大,我又跑不脱,不如你先将我放开,等出了这里再说,若是刚才那个宫匠出来撞见我们这样,你我可就跑不脱了。”
厄尔冷哼一声松开了手下扣着的喉咙,青司整理整理衣袖,就要往外走去,可是还没迈步,就被厄尔抬手拦下。
“你要去哪!”
青司叹了口气,这男人有时候多疑起来,还真是……麻烦!
青司无奈道,“让我来的人就在外面等候,你与其在这里询问我,不如出去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