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折磨同时,灵魂也备受煎熬,凌甜甜是头一回接触这种东西,非常的难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空虚的感觉愈演愈烈,她没有半点解除的办法,只能是硬抗,药效越来越厉害,让她备受煎熬。
她痛苦的简直想要死掉,解药就在前方,马上就能解脱,她被药折磨的不成人样,又是哭又是叫的,可是郁季不配合啊。
过程之煎熬,让她的眼泪哗哗哗地流。
凌甜甜拒不交代事实,谈话一结束,郁季径直走出去,身上的气压非常低,身上明晃晃的不高兴。
唐柠看着发火的郁季,和凌甜甜禁闭的大门,勾勾嘴角。
竹篮打水一场空,唐柠不会让凌甜甜有可乘之机的。
唐柠也蛮累的,带上门就去睡觉, 369手段频出,她还是要养好精神才对。
醒来的时候,心理医生已经坐在客厅,国内赫赫有名的心理学家。
唐柠回过神,老心理学家和蔼地问道,“不要紧张,今天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点?”
唐柠眨眨眼,保持着乖宝宝的状态,“没有,他们今天忘记给我抓鸡,没有鸡的蛇生是不完整的……”
老心理医生抬抬眼睛,一边做记录,一边接着问,“这两天有没有情绪非常激动的时候?”
“我很乖的,毕竟我是佛系蛇妖。”唐柠一脸的无辜,什么都不懂地看着他。
“有没有想起以前的事?”老心理医生只是例行问话,不抱什么希望。
“我以前好像还当过人来着,不过具体的我有点想不起来。”唐柠搂着抱枕,嚎啕大哭起来,“我叫郁夏,我是X时第一小学三年级学生,我应该这么高才对,为什么我看起来这么老?”
佣人已经习惯小姐偶尔的情绪不稳定,耐心地哄她,想让她安静下来。
今时不同往日,她总不能一直疯疯癫癫的,像个神经病。
所以,唐柠想一点点恢复正常,让委托者回归正常的生活。
让伤害她的人,得到血泪教训。
为让这个恢复过程不那么突兀,她还专门算过恢复时间。
郁季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惹人心疼的情况。
肤白胜雪的少女死死地抱着抱枕,哭着喊着不要长大,佣人在边上手忙脚乱。
负责治疗的老心理医生,非常镇定地对郁季说,“郁小姐的恢复状况不错,没有任何暴力倾向。郁先生,我这有点发现,想和你说一说。”
老医生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被唐柠捕捉到,两人肯定有重要的谈话。
可惜不论是光明正大的听,还是偷偷摸摸的听,通通无望。
唐柠很快被带回自己的房间里,佣人去拿药给她吃。
“苦,我要吃糖……”唐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吃的话,身上的鳞片就会没有光泽,就会不美,就没有人喜欢。”
作为爱美的佛系蛇妖,头可断血可流鳞片不能损。
为自己的鳞片,唐柠委委屈屈地吃药,咽下去,然后张开口,“没有啦,没有啦。”
佣人确认无误,这才离开。
她走掉以后,唐柠背对着门,蹲在角落里,偷偷把压在舌头下的药吐出来。
是药三分毒,这种药,就更加不能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