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长老呢喃的声音,胡军长老僵硬的身体才开始慢慢转化,一点点,一丝丝从头到脚,方渐渐恢复生气。
但就在此时,在金长老的徽派建筑的小院外,齐刷刷地跪着两个人,那两人正是佘明和李典。
两枚赤红色的玉简如同小鱼儿一般,在金长老闭着的双眼前起起伏伏,似乎想告诉金长老什么,但可惜的是金长老始终理都没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起码过了三个时辰都不止,那胡军长老方才吐气减缓,此时金长老却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整个人从头发稍起到裤裆全都湿透了。
好不容易将几乎已经被气急而走火入魔的胡军长老重新拉回来了,金长老也是耗费了心神,待确认胡军长老已经能正常循环吐纳后,金长老方才长吁一口气,一个闪身便不见了。
此地,只有那两枚赤红色玉简,一上一下地抖动不停!
待到胡军长老吐息平静后,没过半柱香,胡军长老的双目如同电射般睁开了,待见到赤红色的玉简后,稍一迟疑,便用手一掐手诀,打在了那两枚赤红色玉简之上。
俄尔,那两枚赤红色玉简便一阵涟漪后,消失不见,但没过三息时间,那两枚赤红色玉简倒又一个涟漪后出现在胡军长老面前。
“罢了,罢了!”胡军长老略一查看后,长叹一声,对着那两枚玉简又打了个手诀,低声道了几句,再一掐,那两枚玉简便自然消失: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今日,老夫就替老金做主了。”
“参见胡长老!”
“参见胡长老!”
一声浑厚,一声懦弱的声音先后响起,紧跟着的是佘明和李典步入金长老徽派建筑的大厅。
“佘明,看什么呢?”胡军长老忽然一声闷吼,打断了一进大厅就左盼右顾,满眼好奇的佘明,随即又咳咳两声后道:
“今日老夫擅自做主,让你们进到金长老大厅,你们若敢欺瞒老夫,就别怪老夫不念旧情,就是你们师傅来,老胡也要他们没好果子吃!”
“不敢,不敢!”佘明被胡军长老的闷吼吓了一跳,但随即眼神清明,对着胡军长老施礼之后,如同约好了一般,和李典同时答诺道:
“小子们必不敢胡言!”
“佘明,李典!”胡军长老见两人神情恭敬,想了想,忽然喝道:
“佘明,李典,听令!”
“佘明接令!“
“李典接令!”
佘明和李典不约而同地深鞠到底,又异口同声地道:
“谨遵长老发令!”
“令:佘明,李典在此处静候吩咐!”胡军长老想了想,伸出右手,在怀里一摸,两张黄色的符纸便到了胡军长老的手上,只见胡军长老嘴里念念有词,忽然把手一指,那两张符纸便如活了一般,哗啦一下燃烧了起来,围着佘明和李典转了个圈,此时听到胡军长老飘忽的声音:
“无金长老和老夫下令,不得离开此圈!”
“佘明遵令!”佘明话音一落,紧跟着李典又是一句:
“李典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