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又越过那姑娘的身影,看到那湖面上恰好有几只不知道是什么的鸟儿在水面游动,顿时心里一动,随口念出了以前和柳梅儿算是争辩过,名字中可不可以能够有王字的诗句: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是你!”李杰话音刚起,那背对着他的姑娘顿时身影一颤,旋即飞快地转过头来,一双明媚的眼睛里满是惊喜,那樱桃小嘴一张,两个深邃的酒窝便立刻荡漾在她瓷白一般的脸颊上:
“李杰!你怎么在这里?”
“果然是你?”李杰此刻也满眼惊喜,立刻上前几步,差点就要伸手握住柳梅儿的小手了,但见到柳梅儿一愣,李杰也立马停住,讪讪地道:
“你让我找的好辛苦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李杰!”柳梅儿见李杰停住握她手的动作,脸色的笑意更浓了,当下便一个跨步,直截了当地抓起了李杰的手,大大方方地道:
“我还问你呢,你既然没事,那我后来到春风楼找过你,你怎么不在哪里?”
说完这话,柳梅儿似乎想到什么,把手一抽,脸色又不好看,蹙着眉对着李杰道: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我不是告诉你,到京师后到清云馆来找我,你怎么没来呢?”
“嘿嘿!嘿嘿!”李杰见柳梅儿刚一见面,便劈头盖脑地责怪自己没找他,当下心里只是觉得再次见到柳梅儿高兴,哪里还在乎柳梅儿的语气,只是等到柳梅儿抽回握着的双手后,方才喜滋滋地道:
“你别急,我们慢点说,那天把你送走后,我不是和那自称是你的段叔叔的人交手了么,当时,我打不过他……”
就在这烟波浩渺的洞庭湖边,李杰先是就这么和柳梅儿并肩站着说了一阵,后来柳梅儿一记粉拳打在李杰肩膀上后,两人又坐着聊了好一阵,两人总算方才慢慢地把当日之后的事弄清楚了一点。
两人对话,当然是李杰先说他自己,所以当李杰从他没有办法,只得把粗拙戒指给了那青袍中年文士起,一直讲到后来他脱险后又往回追到五龙口找柳梅儿,没找到后他又在京师,去了那清风楼找过多次柳梅儿,只是那日柳梅儿说的清风馆,李杰倒没想起这事,所以李杰起先站着时候是李杰在说,挨了柳梅儿一记粉拳后,在坐下之时,便是柳梅儿在讲了。
但等到柳梅儿开口说她的经历后,李杰也不由得无语,原来那日柳梅儿见那青袍中年文士功法诡异,而她留在原地,只有分李杰的心,待将戒指交给李杰后,便骑着那匹叫黑电的大宛马朝北逃去。
但她又不放心李杰,还没等到五龙口,便想回头再来找李杰,又怕骑着黑电太过于扎眼,便悄悄将黑电放到山中,自己一人猫着腰,顺着去路又摸了回来,但这黑电马儿吃痛后的脚力可不简单,所以等柳梅儿靠自己的脚力摸回出事的地方时,不仅李杰,就是那自称是她段叔叔的青袍中年文士也不见踪影了。
既然李杰人都不见了,她的白云马也死了,只剩下那匹黑电马,柳梅儿自然放心不下,便又折回去到山里找回那匹大宛马,最后才一路朝京师赶去。
这简简单单的事,被柳梅儿来回一折腾,就这么生生里与回头找她的李杰便错过了。
等到柳梅儿到了京师,她手上没有那粗拙铜戒,自然不好交差,便只好先去了她家的清云馆。
但就在镇远标行自家产业的清云馆里,却又发生了一件完全改变了她一生轨迹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