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嗯!不过,你要找到人家了后,你打算怎么说?”李杰点了点头,忽然又觉得不妥,便皱着眉头道:
“总不能说我们逃出来了,没带他刘祥吧,还有,你要说刘祥是你蓄奴,估计他的那两个兄弟别说不帮你,只怕还会找你麻烦咧。”
“哎呀,是哦!我咋没想到呢,真要这样的话,可就不好办了!”方达见李杰一说,顿时也觉得不妥,当下又摸着自己的光头,跟着也愁眉苦脸起来。
“杰爷!”李猴子站在李杰边上,算是听明白了方达他们的话,此时见刚找到一点办法,却又被卡住了,当即便站前一步对着李杰拱了拱手道:
“小的有个想法,您看可不可以,等我们找到他们后,小的就这样和他两个哥哥说,我们是刘祥的朋友,那刘祥本来我们确实认得,,所以他两个哥哥必定会相信的。”
“嗯,然后呢?”李杰也觉得这事有点麻烦,见李猴子主动献计,便将头转向李猴子问道。
“只要他哥哥相信我们认得刘祥就可以了。“李猴子面皮一抖,有点不自然地道:
“到那时,我们就说刘祥托我们带口信给他家,说要家里人别担心他,他在外面过的不错,只是走不动,等以后有时间了就回来看他们。杰爷,你说小的这样说可好?”
“杰爷!那刘祥在鸦山内洞,本来就再也难得出来了。”李猴子见李杰迟疑,便又继续劝说道:
“而且咱们真要把实情告诉了他的两个哥哥,他们知道后也救不了刘祥,我们还不如给他们一个念想,总比让他们去找刘祥,出了事,那才是真的害了他们哩!”
“还有,杰爷!”李猴子话匣子一打开,居然越说越流利起来:
“我们离开鸦山时,方老大把带队的任务交的就是他刘祥,按内洞的规矩,那刘祥在我们走后,日子过的也不会很差,说不定他又会成为内洞的刘老大哩!”
“咱们给了他内洞好点的日子,在这里也只是借他的名义过这却月城,也没有害他啊!”李猴子见李杰脸色松动,当下更是起劲,对着方达、许褚还有慢慢走过来的献鸡问道:
“而且我们带口信给他兄弟,安他家人的心,这怎么说来,也是件好事啊,你们说是不是这道理啊?”
“是……”
方达他们迟疑地看着李杰,见李杰没表态,他们就是觉得有道理也是不愿说出来。
那李猴子也一直看着李杰的,只见李杰只是脸色松动,但还不表态,便干脆朝着方达问道:
“要是你是刘祥,你愿不愿意我们这么做?”
“你呢?你们呢?”李猴子没等方达回答,又转向献鸡和许褚各问了一句,就自言自语地道:
“反正我李猴子如果是刘祥的,我还巴不得你们这么做哩!”
“好了!好了!”还没等方达他们表态,李杰便把手一压,朝着李猴子笑着道:
“李猴子啊,李某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等口才,看来你以前只当个兵卒,还真委屈了你哩!”
“哎呀!杰爷,您这话可折煞小的了!”李猴子见李杰面露笑容,当下便心里一宽,对着李杰一边拱手,一边面色赧然地道。
“行了!既然暂时没什么好办法,那就先这么做吧!”听了李猴子这一段话,李杰也觉得颇有道理,便习惯性地用手摸了摸鼻子后道:
“这都已经搞到深更半夜了,你们还是先休息休息,等天亮了就按刚才说的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