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扯住仁兄的衣裳往前面追去,口里边喊着:“丹秋,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银装素裹的世界里,雪花纷飞,娇小的身姿像是挣脱无形的枷锁肆意在雪地里奔跑,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被行人踩出大大小小,奇型怪异的形状,初冒出头太阳为那道欢快的,愉悦的身姿染上余晖。
唐心月望着这一幕放在一侧的手拳头紧握,青色筋络一览无遗,被羞辱的一幕又在脑海里回荡。
“心月姐,今天晚上我们一定要她们好看。”乔妮梅站在一旁,一脸愤色恨恨说道。
唐心月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不用,你好好休息,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接着她又说道:“梅梅,我们先去集合点,你趁着这几天好好休息,晚饭我们会帮你送过去。”
乔妮梅拉住唐心月的手,感激的道:“心月姐,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
“没事。”唐心月打断她的话,温和的对她说:“不当当是你,这件事要是发生在我们姐妹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也会这么做,只是想不到那个新来的0845这么伶牙俐齿。”
其余四人听到唐心月这么说,神情激动,目光不同而约的望着她,满心的感动,唐心月在乔妮梅清澈的眼眸中看到越发温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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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兮颜,姜丹秋,仁兄三个人到达集合点的时候已经来了大部分人,导师们基本上是踩着点到集合点的。
等待导师的时间里,不少人跟自己要好的朋友三五成群的窝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诉说或是愉快,或是愤然的心事。
木兮颜缩着脖子,不停的在原地跳动,一边跟仁兄唠叨,姜丹秋从来都是做旁观群众。
一片冰封的世界本来的白了刺目,再加上木兮颜一直上下串动的动作,晃得围在她身边的两个人眼花。
“有这么冷么?我看丹秋也没像你一样啊。”仁兄不解的问。
假如这个时候白馨儿突然站出来,为她出头,给她正名——如果她真的是深山里刚出来的孩子,没有深入接触这个世道,是不是从此以后把白馨儿当作救命恩人来崇拜?
默默忍受呢?
一个刚刚失去家人的人,身在异乡没有朋友,陌生的环境,忍受陌生人的欺辱。
在这种处境下,如果白馨儿发现她所受的委屈,细心开导,训斥佣人,将她从这种孤苦无依的处境中拉出来,那么刚步入社会的“她”,是不是就会对白馨儿唯命是从?
在外人看,木夕颜低着头,消瘦的肩膀一耸一耸,哭的,却不知肩膀之所以会耸动,完全都是因为气的。
呵呵,木夕颜冷笑连连,白馨儿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清脆悦耳的嬉闹声还言犹在耳,现在却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她抬手,鹅毛般的大雪落在掌心,很快就融成一滩雪水,湿意在掌心弥漫。
她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么顽皮的一面,那种肆意的尖叫,欢笑,每个细胞都在叫器着,这种感觉已经远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