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就是不能说夕颜坏话。”木言莞从床上坐起来,掐着腰,理直气壮的说道。
“木言莞,你有病啊!”傅明依眼一瞪,不高兴的冲木言莞嚷嚷道:“居然为了一个刚认识的人凶我,你脑子灌水了吧。”
木言莞发热的脑子被傅明依这么一骂,冷静了一些,但是木夕颜的事情,是怎么也讲不清。
无论无何,都不能告诉别人木夕颜就是木大伯前妻出轨的女儿,不然以后她怎么抬得起头?
傅明依也是跟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木言莞两头为难。
她向傅明依走过去,拉着她的胳膊小声道歉:“依依,对不起,我不该凶你,但是夕颜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能不能答应我,别为难夕颜好吗?她父亲不要她,母亲又从小就过世,真的很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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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略显阴暗的办公室,房内摆设单调,门窗紧闭,气氛非常紧张,就像是即将爆炸的烟花,只要一粒火星,就能掀起滔天燎原之火。
办公桌前一人精神萎靡,垂首而坐。一人立身而站,脸色铁青,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将空气都凝固。
银色超薄手提被一双修长宽厚的手一点一点的压下去,好似要把烧到头顶的怒火压下去。
过了好一会,宁靖远才坐下,置放在办公桌上的手,紧紧捏成一个拳头,青色的经络在手背一根根凸起,无比狰狞。
他撩起眼皮,对面的韩逸凡陷入深深的悔恨自责,样貌是他从未见过的狼狈。
油成一束一束的头发,凌乱不堪的垂在耳边,一张脸白的跟纸片似的,眼眶深凹,眼珠布满了红血丝,下眼帘一片青色。
“你这是多久没睡过了?”宁靖远冷冰冰的问。
“不把颜颜找回来,我还有什么脸面睡觉?”韩逸凡痛苦的抱着头,满脸绝望。“两个月了,我不明不休的找了两个月,没有找到一丝线索,颜颜到底去了哪里?我怎么就这么粗心大意,跟在她后面都跟丢了,我什么这么粗心大意???”
韩逸凡猛烈的撞击办公桌,发出“砰砰砰”的闷响声,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破皮,渗出血……
“韩逸凡你够了!”
宁靖远手一抬,阻止韩逸凡自虐的行为,把他甩到椅子上,冷冷的指着他:“你这样算是什么?内疚?自责?还是送死?”
韩逸凡就像一个破布娃娃,挂在椅子上,宁靖远把他丢成什么姿势,他就维持这个姿势,没有丝毫变动。
宁靖远看着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一股脑串出来,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颜颜已经消失两个月,现在生死不明,也许正被禁锢在某一个地方等着我们去解救,可你看看尼现在的死样子,你还有救颜颜的能力吗?”
宁靖远骂过还不解气,一脚踢在梨花木质的办公桌上,瞬间,办公桌四分五裂,烂成碎片。
“好孩子,委屈你了。”白母拍着白馨儿的手,眼底的心疼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