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颜转过身,搂着辛犹情的肩膀,让她的头靠着她的肩,眼泪打湿她单薄的衣裳。
“我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如此暴怒,有某哥瞬间,我以为他会掐死我,后来他只是甩手而去,离开辛家之前,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给我划了一大笔钱。”
辛犹情把那个数字说出来的时候,辛犹情的眼泪就跟流淌中的溪水一样,“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让这笔钱买断那个他儿子安稳的后半生。”
“这不挺好的吗!”木夕颜淡淡的说:“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新生,你的人生从此无拘无束,再也没有人能够在你的人生里指手画脚,这部好的吗?”
“对啊,我早就这样想了,以前没有出现姓石的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就不止一次这么想过,所以我这不就来投奔你来了嘛。”辛犹情坐直了身体,认真的看着木夕颜说:“我以后就跟定你了。”
木夕颜惊诧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表情严肃的说:“犹情,你这话说的不对。”
辛犹情被木夕颜的反应搞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犹情,你看啊,我,现在的学费都是我教官给我垫的,所以我现在就是负债累累,你再看你,巨款,富婆啊!”木夕颜说的手舞足蹈,声情并茂,“大佬,请问你大腿缺挂件不?”
辛犹情依旧以是一脸雾水的模样。
“噗!”一道声音从树林深处传来,木夕颜脸色一正,肃声喝道:“是谁?”
程新语从树后走了出来,木夕颜松下一口气,附送一对白眼过去:“程新语,你想吓死人啊,来了都不吭个声。”
程新语如忍着笑走近对木夕颜说:“不是我不吭声,而是你表演的太投入,我明明就吭了一声,被你们忽略了,为了不打扰到你的‘雅兴’我只好委曲求全的躲在树后头好不好?”
程新语说完见辛犹情依旧一脸茫然的表情,干咳一声,对她委婉的解释一下,抱大腿的内涵,听的辛犹情哭笑不得,一掌往木夕颜身上劈去,“死夕颜,居然敢笑话我。”
木夕颜身子一侧,辛犹情的这一劈落空,风刃落在旁边手腕大小的树干上。
程新语笑着,笑着,然后,笑容就僵在脸上,只见那颗手腕大小的树干缓缓的往后面倒去,哗啦一下,倒在地上。
切口整齐,干净利落,程新语惊呆了,过了好几十秒才呆呆的转过头,把视线聚集在辛犹情身上,游魂似的说:“大佬,大腿缺挂件不?”
辛犹情不解的望着木夕颜,不明白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木夕颜给她试了一个颜色,然后对程新语说:“那什么,新语哥,快要上早自习了,咱们先回去吧!大腿的第一节课,要是误了,大腿会一掌劈死你的。”
茫茫然的,程新语跟着木夕颜和辛犹情慢慢走出小树林,辛犹情露的这一招对他来讲,太震撼了!
三道身影在深林深处消失,一道挺立的身影立在倒塌的树前,久久凝望着那道平整光滑的切口。
出了小树林后,木夕颜,辛犹情两人和程新语分开走。
木夕颜其实说的没有错,距离上早自习的时间确实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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