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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闻言没有生气,反而略显失落的摇了摇头:“我毕竟是女儿家,相夫教子才是我应该做的。”
“楚国公府的杨子立已经来提过好几次亲了,爹爹叫我好好考虑。”
“碰!”李顽一掌拍在桌上站了起来,咬牙怒道:“我不同意!那杨子立算什么东西!也配娶我妹妹?我不揍的他满地爪牙!”
楚国公府的世子杨子立李顽是认识的,那人比自己还混蛋,连宗学都不去,整日里泡在春香楼,迟早是要得花柳死的,自己妹妹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李玉苦笑道:“可是和楚王府联姻,是我们现在最正确的政治选择。”
李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骂道:“别他娘跟我提什么政治选择,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只知道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那样我没脸下去见母亲,实在不行我就去把杨子立的狗腿废了,我看他还敢不敢打你注意。”
李玉笑了,他这个哥哥虽然不学无术,但从小对自己的爱护,却是从来不打折扣的。
“你如果真的关心我,就担起这个家,少让我这个妹妹在外抛头露面。”
李顽见妹妹笑了,想了想坐下认真道:“我现在可正经多了,今天回来就是有正事来着。”
“什么正事?”
“我要做生意!”
杨易早上起来时头疼的厉害,自己很久没这般醉过了,或许是因为筹到了钱,又或许是因为结交了几个看上去不错的兄弟,总之杨易记得自己上一次喝醉就是穿越那天晚上,让刘文徵的夫人熬了一碗醒酒汤来喝下,这才清醒了许多。
整个上午杨易都和刘文徵夫妇还有楚东升在忙碌绣画庄的事情,现在人手极为不足,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们自己去动手。
一直到晌午,几个结拜兄弟才陆续赶了回来。
王飞将先回来,一进门就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士凯旋归程一般,扯着震天的嗓子怒吼道:“老子回来啦!”
说完“啪”的一声将两千两的银票,重重的拍在桌上,得意的看着众人。
钱要的很简单,他母亲一听说自己从来不动脑经的儿子要和同窗做生意,豪不犹豫的就掏出了钱,甚至都难得问是去做什么生意。
对于王飞将母亲来说,他从来没指望蛮稚的儿子能在国子学学到什么大学问,只盼着能让他把脑经学灵活一点,以后少吃一点亏。
相比与王飞将的凯旋,李顽回来时就像是丢了魂一样,钱倒是借到了,白花花的两千两银子。
但他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答应自己的妹妹再也不去赌场和春香楼。
这样的事用杨易的话说就是敌伤八百,自损一千。
李顽悲愤道:“不去赌场可以,自己有很多地方可以赌钱,但不去春香楼,自己那几个相好的小姐姐就要每日相思自己,而以泪洗面了。”
这样的话当然没有谁会相信,或者杨易更觉得李顽所谓的相好,应该是在为丢失的银子而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