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看,那我也没必要给你好脸色,走了!”
李长欢又好气又好笑,低声道:“你一个小姑娘能帮我解决什么问题。”
袁姑娘还没走远,听到话转身道:“瞧不起女人是吧,知道我重玄派为什么能在龙虎山上屹立数百年不倒,而且还始终保持香火鼎盛,每年上山求道问命者也始终络绎不绝么?”
“为什么?”李长欢下意识地问道。
袁姑娘扭头就走,傲娇的声音传来:“之前我想告诉你,是你自己不想听,现在我不想告诉你了,真想知道就来求我!”
望着那个一去不回头的倩影,李长欢一巴掌盖在脸上,苦笑道:“这叫什么事?”
李长欢没有去求她,倒不是拉不下脸舍不得面子,而是她走得太快了,想追上去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总不能追到人家里去吧?
要是青天白日倒也罢了,这深更半夜的就不太合适了。
“算了,明天再说吧。”
李长欢也是累坏了,此时只想赶紧找个舒适的床榻躺上一趟,恢复一下元气。
回到屋中。
徐长乐似乎是刚刚洗完澡,海藻般浓密的秀发上还有些许水滴挂着。
只见她犹如水蛇般缠上来,整个人挂在李长欢身上,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夫君……”
徐长乐酥酥麻麻的声音仿佛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佳人情意绵绵,李长欢却是无心插柳,他之所以状态这么低迷,倒不仅仅是因为身体太累的原因。
众所周知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太舒服,那是生理上的不适药石难医,有的人甚至会痛的死去活来,当然也就那么几天,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其实男人每个月也会有几天不太舒服,不同于女人生理上的不适,男人是属于心理上的不适,或者说精神上的不适。
这种不适和平常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但有时候更甚女人痛的死去活来的那几天,因为心理上的不适无处宣泄,只能独自发酵发霉,溃烂、爆炸也不能示于人前。
因为女人把不舒服的那几天称之为“大姨妈”,所以李长欢喜欢把自己不舒服的那几天称之为“大姨夫”,一个姨妈,一个姨夫,正好凑成天生一对。
“夫君,你怎么了?”
徐长乐敏感地发现了李长欢的问题,关心地问道。
李长欢无法跟她解释“大姨夫”这种狗血又深刻的话题,轻叹道:“没什么,就是太累了。”
徐长乐一脸心疼,温柔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动你了,对了,粮食的问题解决了么?”
“短时间内算是解决了,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李长欢又是一叹。
徐长乐犹豫地道:“要不,我回去找我爹想想办法?”
李长欢微微摇头道:“你就这么回去肯定要挨骂,我可舍不得你受委屈,放心吧我会想到办法的,不过是区区粮食问题,实在不行我就带人去把洛口仓打下来!”
徐长乐道:“听说洛口仓是天下第一粮仓,里边的粮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如果真能打下洛口仓,粮食的问题肯定能解决,但洛口仓如此重要,杨广又岂会置之不理?”
李长欢沉声道:“我当然知道,这洛口仓打是一定要打的,但不是现在,世人皆说得关中者得天下,我却认为当今天下最重要的不是关中,洛口仓才是!谁得了洛口仓,谁就有资格问鼎天下!”
徐长乐目光闪烁道:“你想问鼎天下?”
“其实我只是想杀杨广而已,不过后来想想,两者似乎并不冲突,那就问个鼎玩玩好了。”李长欢平静道。
徐长乐一阵摇头道:“玩玩……争霸天下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李长欢深深地道:“那你还陪我一起玩?”
“没办法啊,谁让我离不开你……”徐长乐幽幽道。
李长欢情不自禁地抱住她,低语道:“如果真的离不开,那就永远也不要离开。”
“哎呀!”徐长乐突然脸红,不由地细声道:“你不是说累了么,累了怎么还会有反应?”
李长欢笑道:“我也不知道。”
“污言秽语,坏人一个!”徐长乐羞赧地捶了男人一下。
李长欢忽然扑倒怀中玉人,悠然一笑道:“如果你不喜欢听污言秽语,我也可以说点甜言蜜语,你知道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世上最美妙的时刻是什么时候么?”
徐长乐道:“什么时候?”
“一亲芳泽的时候。”
一言落地,男人重重地吻上了娇艳欲滴的花瓣,入口芬芳而柔软,美妙而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