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君九歌就去找魏敏把自己心中想的条条框框都总结了一遍。
最后还强调了一句:虽然爹给咱留了银子,但也总不能坐吃山空不是?
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夜之间这么懂事,魏敏既心疼又骄傲:
“娘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当初你爹身体不好,咱家的酒楼一早被你三叔一家把持在手里,你一个女儿家,现在又被那些黑心的扣上了克父的帽子,你爹的酒楼怕是拿不回来了。”
说着,魏敏忍不住叹了口气。
都怪他们夫妻俩人当时眼睛瞎,是人是狗没看清。
竟然将家里的铺子给了那帮黑心的,现在连个大子儿都没给自己的女儿留下。
而君九歌一听这话,眼睛都亮起来了,乖乖啊,原来她这还穿成了个隐形的富二代啊!
“娘,我们的酒楼在三叔手里?”
魏敏点点头:“你三叔把酒楼的地契给君承业了,说是先让他管着,等以后你长大了再给你,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
有去无回了!
“娘你放心,我有办法!”君九歌暗暗的磨了磨牙。
在君承业的手里那就最好了,她就是打也得把酒楼的地契从君承业的手中打出来。
而另一边躺在床上疼的鬼哭狼嚎的君承业还不知道自己又被君九歌给盯上了。
他这会儿浑身上下都是伤,肋骨都断了两根,眼睛更是肿的没法儿看。
从里到外,哪哪儿都疼,感觉寄几已经成为一只废喵了。
房里的丫鬟忙前忙后,下人家丁更是跪了一地。
完了完了,二少爷被打成这个样子,等老爷和夫人从京城回来,他们这一波人绝对会被抽筋扒皮的。
事实上君承业这会儿想抽筋扒皮的是君九歌。
“一个个没用的废物,跪在这里做什么,去安澜苑给爷把那个小贱人打死,去给爷打死!”君承业暴怒。
六子嘴角抽了抽,今天四小姐的邪乎他是领教过了,实在是不敢了。
“二少爷,奴才刚去打听过了,四小姐找了个护卫,那个护卫就是今天、今天……”
“今天什么?”君承业怒的恨不得给他一个脑踢,废物,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那个护卫就是今天一脚把二少爷您踢飞的人。”说完,六子一脸的视死如归。
“什么!”君承业惊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又疼的龇牙咧嘴哀嚎不止的摔了回去。
看的旁边的六子心尖儿直颤悠,连忙说:
“那个男人来历不明身手厉害,咱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少爷要不嫌忍耐几日,等拿到了厨艺秘籍,再处置二夫人和四小姐也不迟!”
“爷一会儿也等不了!”君承业暴怒。
六子心里哀叹:“老爷和夫人临走前交代过,不能把这件事情办砸了啊。”
听他提到老爷,君承业咬咬牙,“那爷这口恶气难道这么算了?”
“当然不是!”六子说着,脸上笑得阴险,凑过去低声在君承业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见君承业阴沉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些,又说:“少爷暂时先忍耐忍耐,等东西到手,怎么折磨四小姐还不是爷您说了算。”
“那好,就按照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