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就由赵师弟把这几个人带去下四国的住处吧。”
吕杰并不给众人好脸色看,说话的同时甩了衣袖,自顾自的就走下高台,只留下赵阳,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清了嗓子,赵阳对众人,“跟我走吧。”
“赵师兄,”秦初扬跟在赵阳身后,突然出声,“我想先去看看老师,不知可否?”
秦初扬已经是初者了,按道理来说,已经是确确实实的仙吕宫弟子,总归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为了长见识被带上来的小家伙,也理所应当喊赵阳为师兄。
“你是说尤医师?”赵阳眉头一皱,随即也就释然了,“罢,五年前尤医师既然收了你做学徒,想来也会给你安排,你就去看看,若是住尤医师处,也比下四国的住处要好。”
秦初扬拱手,“如此,初扬先谢过赵师兄,告辞。”
走过了长廊,秦初扬和赵阳分开,察觉了周围羡慕的目光,秦初扬迈步更是轻快。
原本,秦初扬也是愿意与人为善,多结交些朋友的,可同行来的五人,秦初扬实在没有结交的兴趣。
谁让这五个人都是在他专心药理,给街里街坊免费看病时,对他加以鄙视的家伙。
“哈,说起来,那时候南央国的权贵,对我研究药理,不都是抱着看戏的态度么。”秦初扬一顿,嘴角轻轻扬起,“坊间不也还传了将军独子没出息,弃武从医作大夫的无聊言论么。”
“想想还真是好笑,谁给他们的观点,非得把医这个字贬得一无是处。”
别人或许不知道,秦初扬却明白得很,这天地间,最叫人惊喜的,分明就是医。
医者深谙药理,天地万物皆可入药,了解其中属性,自然能有大收获。他能这么早成为初者,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只不过,他掌握的东西还太少了,能靠着灵药成为初者也是意外,尚且不敢轻易叫别人尝试。
毕竟不是谁都有他脖子上伤疤的奇怪作用的,也不是谁都可以有宋君安那样的存在,赠了鸿蒙珠的。
“只是不论怎样,医药一体,都不容小觑。”想得通透,秦初扬站在尤蔺的院子前,是下了决心要把尤蔺的东西都学会。
“咳。”清了嗓子,秦初扬理了理衣裳上的褶皱,然后扣响院门。
“谁啊,大中午的,哪个不长眼的来打扰老子休息。”院子里的尤蔺似乎尤其生气,怒冲冲的喊了几声,却没有出来的意思。
最后,尤蔺还落下一个颇具有杀气的“滚”字。
“滚。”谁来都不见。
秦初扬顿了顿,然后勾唇,“五年不见,老师的脾气倒是愈发大了。”
“什么老师,你喊谁老师呢,你不知道老子没……”不对!尤蔺突然起身,转了一双泛黄的眼盯着院门。
老子是有一个学徒,叫秦初扬,临走还给了老子不少好东西,这一走,确实也有五年了。
“只不过,下四国的人要十六七岁才会再来丹界,那小娃娃今年应该才十四岁吧,也没这么快再来丹界啊。”
越想越不对劲,尤蔺索性不出声,只等着院子外面,那个年轻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个声音似乎有些委屈,他说,“亏初扬回南央时送了老师那样多的灵药,这才五年,老师居然……”不认人了。
是了是了,就是那个会煮饭的小娃娃。
不等院子外的秦初扬委屈完,尤蔺直接冲了出来,一把将院门踢开,然后一双眼死死盯着面前青衣翻飞,慢慢脱了稚气的秦初扬。
“小娃……呸,小子,你……你成为初者了?”尤蔺的眼里,一袭青衣的秦初扬迎着风,意气风发着,周身还弥散了些许丹气,这分明是刚成为初者才有的表现。
秦初扬眨了眨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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