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望着南宫允,:“南宫统领,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冰凌是南宫家的子孙,只是要冒犯南宫老将军,不知南宫统领是否同意?”
南宫允微微抱拳,刚毅的脸颊带着一丝感谢,:“我愿意。”
妃妃颔首,坚定道:“那好,烦请南宫统领去南宫老将军的墓穴取一块南宫老将军的骸骨!”
南宫允有些愕然,犹豫再三,望了南宫允身后的水冰凌,终究是答应了。
不多时,骸骨放在一个托盘里,被呈了上来!
妃妃接过托盘,幽幽说道:“众所周知,有滴血认亲之法,但事实证明,滴血认亲,并不作准,只要是相似的血液都可以融合,可我还知道一种方法,滴血验骨认亲法!”
一语出,语惊四座,太后不由得开口问道:“妃妃,何为滴血验骨认亲法?”
“南宫统领是南宫将军的亲生子,那么他的血液,一定可以融入到老将军的骸骨里,相反,因为和老将军没有血缘关系,那我便不可以!”说完,妃妃拿起托盘里的一柄匕首,向着食指一划,殷红的血液滴在了骸骨上,果然,血液随着流了下来,然后托盘中的白色绢布。
南宫允很是配合的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也滴了上去,不多时,血液慢慢的渗透到了骨头里,没有留下半分的痕迹。
众人一阵唏嘘,皆佩服的望着妃妃。妃妃望着南宫蝶儿和水冰凌,问道:“你们谁先来?”
水冰凌清冷的嗓音缓缓响起:“我先来!”
几步来到托盘前,拿起匕首,一划,血滴了出来,动作一气呵成,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众人皆敛声屏气,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这紧张的一幕。融了,融了。水冰凌的血一点一点的融入到了骸骨里。
妃妃突然松了一口气,终究,终究为冰凌逃回了公道!
“怎么,南宫蝶儿,不,齐子月,你还要不要试一试!”妃妃的眼神凌厉的扫过脸色惨白,浑身无力,似乎就要倒下的南宫蝶儿身上,不,此刻要称她为齐子月了!
齐子月忽然抬起头,阴狠的望着水冰凌,她一下子扑了过来,似乎要与水冰凌同归于尽。
这一幕来得太突然,使得众人都愣在了当场,齐子月的武艺并不差,水冰凌此次非死即伤,却不料水冰凌不慌不忙,待齐子月奔到她身边之际,脚尖轻轻点地,运气内劲,身形一闪,便躲开了她的攻击。
反而妃妃,一掌拍在了齐子月身上,她的身体立刻犹如断了线的风筝,直直飞了出去,装在了一旁的圆柱上。登时呕出一大口鲜血,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死不悔改!真是枉为人!”妃妃瞥了她一眼,眼中丝毫微带半分波澜。
殿中的人没有一人去看齐子月,也没有一人同情她,南宫允惊喜的拉过水冰凌,仔细的上下打量着她,:“冰凌,这些年你受苦了!”南宫允刚毅的脸庞带着几分的柔和,内疚,激动,开心,一时间,百味杂陈。
水冰凌的神色始终淡淡的,有些不自然的应承着。
妃妃见状,说道:“冰凌,你与你家人分别太久了,不如你跟你哥哥回南宫家待一段时间吧,去祭拜一下父母,尽尽孝心。”
水冰凌愣了愣,终于点头答应了,跟着南宫允离开了。
“姨母,齐子月罪大恶极,应当如何处置!”妃妃问道。
太后微微一怔,目光投向坐在一侧的皇甫风麟,说道:“皇帝,你认为呢?”
“朕认为,此等恶妇,应当处以极刑,以儆效尤!”皇甫风麟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齐子月,如此温婉的一个名字,而这心,竟是这般的丑陋!
此刻齐子月也悠悠转醒,刚好听到了皇甫风麟的话,她心中犹如被利刃割了一般痛入骨髓,她扶着胸口,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妃妃,嘲笑道:“凤妃妃,你以为弄死了本宫,你就赢了吗?本宫告诉你,这场战争里,你永远是输家,怎么,看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和自己的丈夫纠缠在一起,那种滋味好受吗?本宫就是要告诉你,即便本宫不在了,你也休想与皇上在一起,只要你看到皇上一次,就会想起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楚,哈哈哈······”齐子月狂肆的大笑着,笑的流出了眼泪,她的心很痛,可是只要想到凤妃妃也同样的难受,她就觉得无比的舒畅的,是的,她是个疯子,但那又怎么样呢?她齐子月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是毁了也不会便宜别人!
皇甫风麟听完,脸色早已巨变,齐子月的话无情的扼杀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幻想,他与妃妃,是真的不可能了啊,他,他竟然与妃妃的娘亲发生了关系,要妃妃情何以堪啊!一切都是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惹的祸,皇甫风麟的眸子森冷了许多,邪笑道:“齐子月,朕已经决定,不杀你,送你到个好去处去!”
齐子月先是一怔,但看着皇甫风麟危险的眸光,不由的内心发寒,他,他要怎么样?
很出人意料的是妃妃的反应,妃妃听了齐子月这么多刺心的话,面容终究是一片平静,什么话也没说,冷笑了几声,便离开了。
皇甫风麟只是一心要想着怎样才能残忍的惩罚齐子月来平衡内心的仇恨,没有察觉,反倒是皇甫风麒好奇的挑了挑眉,随后跟着妃妃出去了。
太后早已没了心里管这些事情,到了内殿去休息,由皇甫风麟做主去了。
眼看皇甫风麟一步一步逼近自己,齐子月觉得冷风向着身上袭来,皇甫风麟冲着齐子月打了过去,齐子月只觉得丹田一阵撕裂的痛,随即便清楚,武功被废了!
鹿的话:下一章到南宫蝶儿的下场了,很过瘾的,当然也会揭开妃妃为何会反常的原因,某鹿得色的奸笑着,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