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颜丝毫没有注意到,被他挂着的那个男人,正以一种相当复杂的眼神垂视着她。
那个女人却注意到了男人的眼神,她拂袖一挥,那奇怪的妖风竟然就乖乖停了,不止是风停了,就连脚下的花草都被拦腰斩断,飞溅起来,打得朝颜颜脸好痛。她下意识的把脸藏到了男人的肩窝里去。
香味……淡淡的一丝一丝的香味,隐隐入鼻。清冷、浑厚、沉稳、醇厚,像是上等的好酒,多闻一闻,就要醉了呢。
等等,等一等,这个味道有些熟悉,在哪里闻到过?
千百个画面在脑中流转而过,定格在那座悬空的断桥之上,黑衣如夜的男子,踏着一朵朵莲花般的火焰走向她,眉目如画,眼角清冷,向她伸出手来,说要带她下桥。
桥下,秋露微凉,柳条笼罩在一层薄霜中。
朝颜颜仰头看向那个那人的脸,非常确定,这就是当时那个男人了。
她咧嘴一笑:“小哥哥,又遇到你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呢!”
冥夜的太阳穴又一阵跳痛,眸底瞬间恢复了清冷,他偏过脸去,沉声道,“姑娘,有话,下来再说。”
朝颜颜“哦”了一声,从他身上爬下来,然后向他抱拳表示感谢:“你又救了我一次呢,多谢!可是……好奇怪,为什么只有我被吹飞,你们就不怕呢?”
“好说。人界有骨之轻重一说,代表命相贫贵。仙妖则有魂轻魄重之别,以区分修为之浅薄深厚……”
呃……朝颜颜深深觉得,这个问题是个自己“啪啪”打脸自己的问题……
那个女子的眸底满是不悦,娇声追问道:“夜郎,这个女人是谁?你的分身可是因为她,才灰飞烟灭的?”
什么分身什么灰飞烟灭,这两个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朝颜颜急忙摆摆手,否定道:“啊呀姑娘你误会了,我和你的男朋……呃,夫君?情郎?哎呀随便什么了,总之我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就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而已,我连他名字都不晓得的,你不要这么紧张啦。”
“夜郎,真是如此吗?”
冥夜勾唇冷笑,“与你何干。”说完,便转身要走。
那个女子在后面喊了他一声:“夜郎!”
冥夜并没有因为这一声娇唤而停住脚步。那个女子见他如此决绝,豆大的泪珠子扑簌簌的就往外冒,流的满脸都是。
她上前一步去抓住冥夜的袖子,他抬袖甩开,她便摔在地上,凄楚可怜。
冥夜未曾看她一眼,顾自前行,她又爬过去,抱住他的踏云靴,“夜郎,夜郎,你为什么如此狠心,我哪一点不如那个女人,你宁可娶她,也不要我!”
“该言的我已说清,莫再纠缠不休。”
那女人哭得浑身发抖,可怜的要死,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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