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用502糨糊,不知怎么就粘到一起了。”况且解释道。
“有一种糨糊叫502吗?”小姑娘撕扯着画卷,脸都憋红了,还是不见一点动静
“嗯,这倒是有些意思了。”
慕容嫣然也慎重起来,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弟子虽然年纪小,力气可是比壮汉还大太多,练武的人的力气跟一般人的力气本来就有质的区别。
她接到手里,先不忙打开,而是抚摸画卷,试着去感应,结果感应不出任何东西,手感就是画布,没有任何异样。
“你没粘?它怎么合在一起了,你这人真是好奇怪。”小姑娘根本没想到自己打不开一个看似普通的卷轴,感觉脸上大大的无光,以为况且故意坑她呢。
“我就是蒙圈了嘛,才找你们这些高人鉴别的嘛。”况且叫屈道。
“世上有什么糨糊牛胶能让你打不开的?绝对不是粘的。”周鼎成为况且作证,还不忘隐含着恭维小姑娘一句。
“你们是一伙的,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人。”小姑娘这才觉得颜面好看些,依然悻悻道。
慕容嫣然暗自发力试了试,也是没能打开。她暗地里心惊,别说一个卷轴,就是一口锁着的铁箱子,她也能掰开,可是这卷轴却如焊死了一般纹丝不动。
况且和周鼎成巴巴地凝视慕容嫣然的动作,心里也是忐忑,既希望她能打开,又有点恐惧,天知道打开后里面冒出什么鬼东西来,不错,里面如果有东西冒出,一定是鬼东西。
“师父,你也打不开?”小姑娘错愕道。
“我再试试。”
慕容嫣然把卷轴放在桌子上,然后双手十指在卷轴上弹动着,犹如弹琴一般。
况且看不懂,周鼎成却能看明白,慕容嫣然用的是她本门有名的金刚指,那可是江湖传说中最负盛名的几套武功之一。
看似轻轻的弹指,实际上,就是金石在她的指下立马就会化成齑粉,周鼎成看得心惊肉跳,以为卷轴要成碎片了。
然而事实却让人大跌眼镜,一切如常,卷轴依然毫无任何变化,卷轴连一点凹凸都没有出现。
慕容嫣然更是吃惊,她能感到她指上的力道全部被画布吸收了,就像把石头扔进水里一般,甚至还不如,石头入水还有涟漪,这卷轴一点反应没有。这说明了什么呢?这水太深太广了。
“公子,这画是你画的吗?”慕容嫣然问道。
“嗯,是我画的,开始时没有什么诡异的现象,后来不知怎么就这样了。对了,画完的那一天,忽然间暴雨雷霆的,然后这画就自己飞走了。”况且第一次说出这真相。
“自己飞走了?果真如此!?”慕容嫣然有些不信了。
“吹牛吧你,不是画飞走了,是天上的牛在飞,都是被你吹死的。你怎么现在不飞到天上去的呢!”小姑娘嘲讽道。
“暴雨雷霆?是你跟李香君第一次那个晚上?”
慕容嫣然忽然想了起来,她那天的确感觉到天象有些怪异,却不知怎么回事,况且居然说跟这幅画卷有关,她一时间也不敢相信。
在她的眼里,况且还是个孩子,不过比她的弟子大两三岁,年轻人说话有些不靠谱是正常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嘛,吹嘘一下也是有可能的。
“您……您怎么知道?”况且惊愕的差点站起来,他心思百转,难道她一直在监视自己?
“跟李香君第一次?是哪个晚上啊,妹妹知道吧。”
这时萧妮儿正好端着茶进来,一边将茶杯放到四个人跟前,一边有些醋意地问小姑娘。
“知道啊,就是前年的一个晚上。”小姑娘此时也有些心虚地说,她不是心虚监视况且,而是觉得那天看到了让自己羞羞的事。
她虽然是用神念感知到的,可是这种感知大多时候比亲眼看到的还要清晰。她在这方面有天赋,如果说别的功法只能算登堂入室的话,她这方面能力却已经不亚于她师父了。
“你们一直监视我?”况且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被监视在况且是家常便饭,在苏州时他就被苏州府和中山王府的人同时监视着,也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这种过度保护他一向不赞成,却也没办法。不过这种监视好歹还是停留在他的大门外吧,大门里面的事,监视的人根本看不到。
可是现在慕容嫣然给他的感觉却是自己的任何情况都在她们掌控中,睡觉穿衣吃饭,甚至跟自己女人的事一件不落,吃喝拉撒完全透明,他实在是接受不了。
“这……”慕容嫣然也有些感觉不好解释了,监视况且当然完全是好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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