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弱不禁风的身板。”
“李泰,你这个畜生,猪狗不如的杂种,你不得好死。”
任由他万般辱骂,魏王只当淡然一笑,毕竟换做任何人都会非常生气的,何况是他呢。
“大哥,现在的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死;要么苟且的活着。你是聪明人,应该不难选吧?”
“你休想,想要得到太子之位,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权利真是一种好东西。它可以让贪生怕死之人变得无惧死亡,亦可使单纯善良之人变得灰冷黑暗。”
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争夺权利,兄弟反目,你死我活。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权利’二字,它像是鸦片,一旦成瘾,便会有成千上万之人为他趋之若鹜,最终埋下悲剧的伏笔。
“掌握权利便掌握生死,登顶皇位便可君临天下。大哥,为了弟弟的千秋大业,只好先委屈你到黄泉路上陪伴父皇,百年过后,弟弟我自当以死谢罪。”
魏王举起那把锋芒之剑,剑刃之上隐隐闪着剑光,那是反射月亮的光芒。从上而下,空气划出一道完美弧线,那剑刃凛冽袭来,誓要将太子李承乾斩成两段。
就在此时,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黑影穿梭时空,化作针芒突袭过来。
不偏不倚,正是击中那魏王手腕,魏王毫无防备,剑刃失手脱落。
从人偷袭,魏王顿时警惕起来,向四周看去,不见一人,他厉声道:“是谁偷袭本王,有种出来!!”
他的质问,没有得到回答,然而就在这时,有一位翩翩白衣少年从天而降,迎着月光,他持剑而立,落于那墙头之上,潇洒自如。
“你是谁?”
那白衣少年没有说话,他祭出手中那柄长剑,闪闪青光,扬声道:“良工锻炼凡几年,铸得宝剑名天泉。天泉颜色如霜雪,良工咨嗟叹奇绝。”
魏王当即反应说道:“你是天泉山庄之人?”
白衣少年淡然轻笑,说道:“天泉山庄,黄俊琪!”,旋即将他手中的青光剑收起来。
黄俊琪声音甚是温柔,如细水涓流,缓而舒,听闻者心中不由畅快几许。
“原来是天泉山庄少庄主,大武试已经结束,你不返回天泉山庄,却要留在长安城多管闲事,本心劝你一句,小心萧墙祸起,引火你们天泉山庄。”
魏王深知天泉山庄势力,虽为江湖力量,但也小觑不得,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起冲突为好。
“我自江湖中来,你们皇城内的恩怨与我无关。”
“如此甚好。”
“但是,我受托于人,即便闲事也要横插一脚,魏王殿下,今日只要有我在,便不会让你杀死太子。”
“你与太子是什么关系?”魏王心疑,何时李承乾与天泉山庄有密切联系,他竟然不知道。
“不过是素昧平生的路人罢了,算不得什么关系,如果非要攀附一起,你只当他是我要保护之人。”
“这么说来,少庄主今天是非得要掺和我们兄弟间的事情啦?”魏王阴沉下来,浑身散发着可怕的寒气。
“我说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非我自愿,不过是履行与他人之间的承诺罢了。”
魏王神色不悦,能够使得天泉山庄少庄主亲自出马,那委托之人定与他的关系匪浅,他想不出有哪个皇亲贵族与之有过密的联系。
当然,他想破脑袋也不会将人锁定在李牧尘身上。
“少庄主都将话说到这份上,本王要再不识抬举,可就真的与傻瓜没有区别。”
“我只是想保住太子一条命,于牧王殿下而言,应算不得难事,殿下只当是顺水人情。明日之后,你做你的太子,我回我的天泉山庄,往后井水不犯河水,何乐而不为呢?”黄俊琪说道。
“说的也是。”魏王呵呵笑,可他脸上感觉不到任何高兴之意,“废太子还你。”
魏王一脚将李承乾踢出十几米远,黄俊琪来到他的身边,想要将他扶起来,也算不负李牧尘(牛小)嘱托。
黄俊琪一招‘四两拨千斤’之法,将李承乾笨重的身体卷起来,正想要离开之时。
魏王突然命令弓箭手,对准黄俊琪和废太子,暴怒道:“射死此二人者,赏金百两。”
几乎一瞬间,万箭齐发,无数箭羽如狂风骤雨飞射而来。
面对如此形势,就算黄俊琪也是露出为难之色。
“哼,区区天泉山庄亦敢本太子吆五喝六,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