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之事自当让他过去,今后之事必抱之以希望。父皇开创贞观盛世,百姓爱戴,万国来朝,此等场面古往今来堪称国家之巅峰,历史之必然,当付诸之行动,倘若没有玄武之变,我大唐帝国的命运会是怎样?也许堕落沉沦,也许富国安康,但绝不会达至今天地步。”
“你暴政横行,又岂敢与父皇相提并论。像你这种人,心中自有亏心事,半夜害怕鬼敲门,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掩饰你恶贯满盈的虚伪一面。”
李牧尘怒斥魏王,他的一番言论,可谓振聋发聩,着实让在场人震撼。
他看着李牧尘,冷笑道:“十五弟,什么时候‘废物’也有那么多的说辞,过去的二十年里大家真是小瞧你了,原来你才是那位隐藏最深的人。”
李牧尘淡笑一笑:“不是我的隐藏的深,而是你恶行累累,罄竹难书,陈述你的罪行自当张口即来。”
“输了,输了,输了!没想到本王竟会输给你,废物也能翻身。”魏王无奈般地大笑,他准备了对付所有人的准备,却唯独漏掉曾经的废物,也正是他,让自己败的一塌糊涂。
李旋见之,说道:“来人,将魏王及其叛逆党羽押解天牢,听后陛下发落。”
魏王被羽林军押走,在他临走之时,他不甘地回头看着李牧尘,他愤怒的笑着,回过头的一瞬间,眼神变得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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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王突然出现,朝臣们皆惊慌不已,太子当朝那些时日,国不将国,一众老臣们没少受到怨气,见之旧皇,兴奋激动。
今日上朝,首要大事便是问罪。
“将魏王、齐王以及党羽全部押解上来。”李世民怒道。
旋即,浩浩荡荡有五六十人被押解上来,他们分属两个党派,其皆担任国家要职人员,谋乱之时,他们可是没少出谋划策。
二人都是谋反大罪,依罪当诛。然而,两者却截然不同。
唐王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小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些小人们最是可恶。若将此二人对号入座,齐王便是阴险毒辣的小人,而魏王则是有勇无谋的莽夫。莽夫者,尚可从轻发落;小人者,必须除之以后快。
“齐王李佑,煽动百姓,意图谋反,其心可灭,其罪当诛。依照大唐律例,免去齐王之职,赐死于内省。齐王之党羽,皆满门抄斩,株连三族。”
“父皇饶命,饶命啊,饶命,父皇……..”
齐王李佑苦苦地哀求,唐王见之,心中更是不悦,他怒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让朕如何宽恕于你?”
“儿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儿臣知错了。”
唐王不愿再听他的辩解,旋即命李旋将他带走,眼不见为净。
接下来便是魏王。
因长孙皇后的原因,李世民实在不愿杀他,尽管他同样犯下滔天罪行,奈何心软。
“魏王大逆不道,意图杀兄夺位,念及未能成功,虽贬至均州,永世不得返回长安城。”唐王说道。
齐王被杀,魏王被驱逐贬至他乡,恐一生再也翻不起大浪。
“来人呢,将太子押上来。”
太子有腿疾,行动不便,走路颠簸着实不雅观,如此之人,唐王亦不会让他成为国之储君,丢大唐颜面。
太子李承乾,自知这一次被废已是不可避免,他索性一言不发,等待最后的审判,总不至于死吧。
“太子失德,荒废朝政,于国家大事视为无物,此举乃灭国之大罪,依律当斩,念及尚有悔改之心,废除他的太子之位,剥削他王侯爵位,贬至黔州,永世不得返回长安城。”
太子被废,此乃天下大事,一旦太子被废,也就意味着真正暴风骤雨要来到了,皇子间的斗争会更加惨烈,后宫嫔妃也会各处奇招,手段何其之多。
朝堂之事,李牧尘看在眼中,他以后人身份,纵观炎夏历史风云变化,所谓皇族名门,往往能够善始却得不到善终。
皇子之辈,要么客死他乡,要么谋乱被杀,等位者不过一人也。公主之流,更是成为政治婚姻下的牺牲品,往往结局都以悲剧收场,实在可怜可叹啊。
就在李牧尘感叹之际,唐王说道:“牧王上前听封。”
李牧尘跪在朝堂上,行君臣礼。
“牧王贤能,明目达聪,实乃众皇子之楷模,朕特此宣布,赐牧王三珠皇冠,擢升亲王,待国子监毕业后,入朝听证,习国家治理之策。”
圣旨颁发后,不出半日,李牧尘之名传遍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