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主殿下,您方才去了哪里?”
手下之人着急问道,他们不远千里,跋山涉水而来,方才来到长安城第一天便赶上庙会,人潮涌动,不曾想公主好奇心重,于人群中走失,可算急坏了众人。
那女子指着不远处的酒馆,说道:“喝酒!”
“啊?”
那女子嫣然一笑,不再做答。
保护女子的中年男子说道:“临行前,王上交代过,莫要与中原人交流攀谈,他们中原之人最是狡猾,言不由衷,心中伎俩无人可揣测清楚。”
外族之人,他们视中原人为“狼”,以狼做比喻可算不得好的称呼。
无论草原还是山林,狼都是一种集狡猾和凶残于一体的可怕动物,他们凶猛至极,一旦抓住机会,便会用那锋利的狼爪将猎物撕裂,食肉吞骨。
“世间皆为因果,万物都有两面。中原之人也不见得全都是坏人。”女子说,那酒馆与之对饮的男子应该不是坏人,反正她是这么认为的。
那女子进去娇子中,撕下伪装的面具,枝头麻雀登时变成梧桐凤凰。
灵动的双眸,炯炯有神,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鬓湿玉臂寒。她是落入凡间的仙女,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仿佛将男子魂魄勾引去。
与莫千雪之美不同,两者各有所长,一位是冰清玉洁,一位是炎阳似火。二女若处一方天地,她们便是世间女子的两个极端,冰与火,冷艳和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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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班,三位大才女齐聚街头,不得不说,算的上街边靓丽的风景线。
走在庙山的商业街上,回头率无数,三位大美女放任于古代和现代无法自拔,他们的眼神充满着美女的渴望。
大胆者上前,未及靠近半米,那人便被三两大汉抛飞出去。
她们皆是侯爵子孙,又是豆蔻少年,出门保卫他们的侍卫又岂能少得了?
“小怡?”
莫千雪于街头“扫荡”,看见三个身影,定眼一瞧,果真是她们。
“你是……雪儿?”
若非房怡与她相熟,否则也是瞧不出她便是莫千雪本尊。
“你怎会如此打扮?”
房怡问出这个问题忽然觉地很傻,像莫千雪此等美女,不精心伪装一番,走在街边引起不少轰动。
噗通。
小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地气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走了一个晚上,而非他虚弱无力,只叹莫千雪买的东西太多。
房怡见状,派随行兵卫替冯汝冰分担,小胖子叹息,说道:“房怡还是你好,嫂子要是能有你一半温柔就好了。”
咣当一脚,莫千雪暴力地踢在他的屁股上,痛地嗷嗷大叫。
“哦对了,你们来次做什么?”
东府距离长安本城也是有段距离,若非东府地域之人,来此处逛庙会之人大都闲来无事凑热闹好玩者。
“听说附近有家衣物店款式样貌皆是上品,我等来此处挑选几件顺眼衣物,带花灯会那晚穿戴用。”房怡说道。
“呀,你不说我都忘记买衣服,胖子,咱们走!!”
莫千雪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说走就走,敢爱敢恨,在外人来看,她是个假小子,在房怡看来,最是羡慕得紧。
……
与此同时,更多的陌生面孔出现在庙会之上,有来自西域、高国国、北俄和匈奴之人,突然大量异族之人涌入东府地界。
直觉告诉李牧尘,事情不简单,不久得将来可能有祸事发生。
而一直令李牧尘不安的,他的心里好似一块大石头阻的慌,右眼皮跳个不停。
恰逢花灯会,届时长安城以及周边四个府地皆是欢腾非凡,若有好事者,从中挑拨事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嗖!!
飞影划破长空,飞刀穿透窗户纸,顶在立柱之上,李牧尘侧身躲过,见那飞刀之上携带一张泛黄旧纸。
李牧尘当即打开,纸条中写有两行字:
“月掩太微垣,且行且珍惜!”
没有落款之人,也不知从何而来,飞刀传信,却不说明白,李牧尘看着糊涂,脑袋一片浆糊,不明白纸条所写的内容之意。
何为太微垣?不解其意,应是星象之学,“那且行且珍惜”五个字绝不是祝福,更像是诀别?
一天之中发生太多的事情,怒杀贪官污吏、拆穿骗人道士、神秘杀手、与陌生对饮、一封摸不着头脑的信,此类等等,实在令人费解。
如今各方势力齐聚长安城,隐约将有大事发生,而谁又会在此即将爆发地大事中遭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