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假的!!”石兰着重强调。
“好好好,假的假的,可是假的夫妻也是夫妻嘛,对吧?反正我是不介意咱俩挤一挤。”李牧尘笑着故意地说。
“呸!登徒浪子,恬不知耻。”
“不答应就算了,怎么还人身攻击啊?你要是不愿意,那好,我睡床上,你睡地面,这总行了吧。”李牧尘好不要脸的说道。
“凭什么我睡地面你睡床,这里明明是我的寝宫。”
“是啊,正因为是你的寝宫所以你才要睡地面。”
李牧尘说话逻辑,她摸不着理不清,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嘿嘿,因为我是客人,懂不懂客人优先,你王上哥哥都说了,要你好好伺候我,你敢遵旨不从?”
李牧尘最擅言辞,恰好碰上最不擅说话的石兰,几个回合下来,石兰完败,不知该如何说得好?
她哑口无言,缄默后不知说什么。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与他酒馆中第一次相见,以为他会是个义薄云天的大侠,相处数半个月来,他人本不坏,该怎么说呢?贱贱的,有点邪魅的坏,不觉得讨厌,只是纯粹的生气。
李牧尘拿起被褥三件套,自觉的在地上打地铺,以一个“耗子钻洞”的方式钻进了被子,样子甚是滑稽好笑。
石兰从来都是一人睡觉,从未与其他男人同屋共眠,着实不适应的很。
已是子午三刻,石兰毫无睡意,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道:“睡了吗?”
“没有!”
李牧尘曲臂,头枕在胳膊上,目光直视着房梁,并非不习惯,他在思考,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正适合回望过去,展望未来。
“不适应很正常,这也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同房……”
李牧尘打断她,道:“并没有,我在思考。”
“--------”
“在想三天后的比试?”石兰又问道。
“也不尽然,早晚都要发生的事情,没什么可值得挂怀的。”
正如李牧尘所言,他在长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不乏盼望着自己快死之人,歹人之心者何止数百人,更有伪善的人,带着虚伪的面具,表面逢迎,实则暗心不轨。
袁天罡!
李牧尘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人,成也是他,败也是他。
袁天罡成就了李牧尘,亦可毁了他。他以为可以拨弄风云变化,挑动天下混乱。总有一天,李牧尘会再次重返长安城,到那个时候,便是与他算总账的时刻。
“我知道你很强,但那是曾经,如今你武功尽失,如何取胜唐青,他可是暗器高手,与他对战的人,十死九伤,危险性极高。”
“那不还有一个吗?”李牧尘打趣的说。
“第十个人不战而败,弃权投降,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你没有侥幸的可能,要么放弃,要么投降。”
“两个有区别吗?”
“没有!!”
汗 ̄^ ̄゜,李牧尘无言以对,两种苟且的方式,同一种被辱骂的悲哀。
既然重生,既然活了下来,要么苟且的活着,要么轰轰烈烈的死去。前世的人生足够精彩,今世的未来更加纷呈。
“今夜已是没了睡意。”说话之时,李牧尘突然将被子掀开,跳到石兰的床上。
将其吓了一跳,石兰捂着胸部说道:“你想干嘛?”
长的倒是没的挑剔,就可以胸部小了些,之前比莫千雪的要小。
“我对太平公主没有兴趣。”
虽是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绝对不是好话。
换做之前的她,肯定会一脚踢他下床,然后反手勒住他,稍微一用力,脖颈嘞断,对方嗝屁,然后大结局,再然后包子失业。(哈哈,开个玩笑。)
“我们一起去喝酒吧?!”
“又喝?”
白天筵席上刚喝过,仅仅过了几个时辰,酒鬼吗?
蜀国人喝酒杯小轻抿,遥想他与石兰大碗喝酒,畅所欲言的场景,说来还真是念的紧。
“额……走!!”
“我知道王兄的酒窖中藏有珍贵的桑落酒,他一直都不舍得喝。”石兰以冷艳示人,今作怪也是一把好手。
“那还等什么,走你!!”
李牧尘和石兰偷偷地翻窗出去,像是做贼的小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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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宫女们发现公主躺在驸马爷身上,动作略显羞耻,二人衣裳稍略凌乱,不免让人臆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