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好,快松开!!”
她就是狗皮膏药,死死的黏在李牧尘身上,无论李牧尘如何撕扯,她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全然不理会。
“你早晚都是我的男人,我与自己的男人挽手怎么了?谁爱说就让他们说好了。”
武媚娘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待自己,只要自己高兴,只要开心,哪怕天下人都反对她也不会在乎。
“------”
李牧尘曾不止一次告诉她,自己不喜欢她,可是她根本不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照常依旧。
平心而论,这“野丫头”长得挺俊,性格也讨人喜欢,虽然很是烦人,但不觉得讨厌。
要真把收入后宫,那李治怎么办?她可是李治的老婆,未来女皇陛下,可是不得了,历史就此发生改变,实在无法想象未来会如何?
被李牧尘揪住她的衣领,“嗖”地推到一旁,咣当摔到一旁,武媚娘并没有生气,旋即爬起来,拍拍屁股又是死乞白赖地爬过来。
非得挽着他手臂,而军中将士们起初真以为他们俩有着见不得人的关系,后来才是发现,是他们多想了。
武媚娘缠着李牧尘,一路上两个人“形影不离”,准确的说女方粘着男方。
无论李牧尘如何撵她离开,这“野小子”愣是不听,打不走,骂不走,一路走来,玩笑之言不绝于耳,而武媚娘那“不要脸”的本事算是让众人领教。
而薛仁贵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
由于武媚娘的死缠烂打,使得想要谋害李牧尘的亡命之徒无从下手,倒是省心不少,薛仁贵乐在其中,最好时时刻刻待在一起。
“我饿了,去找些吃的。”
她的那张嘴,叽里咕噜说个不停,不饿才真的有鬼呢。
彻底败给她了,谁能想到堂堂地一代女皇,年轻时候竟是爱说说话,喜欢粘人的小妖精,让人苦笑不得。
李牧尘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现在听到武媚娘的声音便是头昏脑涨,恨不能用强力胶封死她的嘴巴,使她一辈子都无法开口说话。
从她走后,李牧尘觉着世界都清净了好多。
时隔数月,当他再次踏足长安这片大地,一切都变了,昔日的他是王爷,高高在上的王爷;今日的他是囚犯,连庶人都不如的囚犯。
天壤之别,李牧尘发出一声无力的感叹,而非他觉得可惜,毕竟两者身份的悬殊,很多人一时无法接受,亦在情理之中。
李牧尘在驻扎军营中,他身为囚犯,可是军中将士们从为把将视为阶下囚。相反的,他们甚是佩服李牧尘的才能。
尤其,他在蜀国之地,摆出“龙门大阵”,可谓是惊讶四方,而得知他之前善举,更是对其佩服的不得了。
后又听闻他的遭遇,将士们纷纷为他抱不平。
“王爷,累了吧,要不下来走走?”有将士好心的说道。“老在囚车上坐着,偶尔下车松散筋骨,对身体好。”
李牧尘摇头说道:“你这么急着我下车来,对我真是好的很!!”
“你……什么……意思?”那人有些慌忙的说道。
李牧尘哼笑:“你潜伏了这么长时间,换了多张面孔,伪装术实在高明啊。”
那士兵脸色阴沉下来,眼神中透过可怕的杀意,说话间他已是拿出锋利的银色匕首,短小而又精悍,锋芒毕露,凛然可怕。
“你何时发现我的破绽?”
为防止对方起疑,他多次在囚车附近徘徊,他混入军营,经常变化模样,凭借着强大的伪装术,潜伏很久,无人发现。
他自以为不会有人识破他的破绽,可还是没能躲过李牧尘的眼睛。
“一个人,千人千面,纵使他拥有数万张不同的面孔,然而唯一的不变的是他身上独有的气味。”李牧尘说道,“你能伪装万千,却始终无法饰去自己的味道,这便是你最致命的缺点。”
这个道理,是石兰传授给他的,石兰独有天生辨别气味地能力,即便相隔数年也能做到,他人比不了。
这种能力可以培养,无法做到石兰那种,却依旧能在短时间内分辨出一个人。
“百密一疏啊!”那人有些失望,“你很聪明,但聪明人往往都活不长。”
“袁天罡还真是煞费苦心,一路来他派下多少高手,一路潜伏,奈何我的命够大,才能侥幸存活于世,想杀我也得看看你们的本事。”
“你已是武功尽失的废物,眼下无人守卫,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那人不屑地说道。
“是吗?”
从他那眼神中闪过的杀意,陡然突现,释放出可怕的寒气。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