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众询问,左希之哑口无言,李牧尘天马行空的想象,着实令得其他之人无可辩驳。
那些质疑和侮辱李牧尘的人,在见识到他制造的好玩乐器后,无形之中被狠狠抽了一个嘴巴子,火辣辣的痛。
左希之心情阴沉到极点,目光扫视那些小玩意儿,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他的眼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碗筷,简直就是对于乐器的侮辱。
然而,正是那些被他瞧不起的物件,那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俗物,被李牧尘奇迹般演奏成了乐器。
“校长,恕我不敢苟同,乐器本是高雅之物,代表着一个人的内外和涵养,如此取乐的玩具,如何算得真正乐器?”左希之说道。
面对着左希之反驳,商之舟没有说话,他淡然如常,对李牧尘说道:“此三件乐器为你制造发明,他反驳你的成果,自当由你来辩驳!”
李牧尘心中咒骂他,这老东西,身为裁判,评判是非皆由你来断定,却如今,自己又是一次变成了坏人,好人全都让你给当了。
难怪老祖宗有句话:“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贼已是成精了。
果不其然,左希之将矛头转向李牧尘,他颐指气使地看着对方,今天无论李牧尘说什么,他都不会承认他的成果。
李牧尘对左希之说道:“你刚才否定了我的成果,认为乐器为高雅之物,请问在你心中何物可称得上高雅?”
“诸如瑶琴、夜箫、横笛等,而非锅碗瓢盆。”左希之说道,对于李牧尘,他从心底里是瞧不起的,满是不屑。
李牧尘“哦”了一声,而后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你还真是可怜。”
“什么!”
“我说你是个可怜人。”李牧尘说道,“枉你自称‘乐痴’,简直就是对此二字的侮辱。”
左希之心中“咯噔”一沉,他的话,不仅是对自己侮辱,更是对自己理想的玷污。
李牧尘看他心中不爽,才是懒得多管,他高兴否与自己无关,自顾继续说道:“心怀者,无处不音乐;善明者,无处不乐器。而你总以管中窥豹的狭隘目光,局限自己的视野,限定自己胸怀,你不是可怜人谁是可怜人!”
“你认为我制造的乐器俗套,音乐更是下里巴人;在我眼中你的又何尝不是呢?你所谓那些高雅,号称阳春白雪的音乐,只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想当然。”
左希之脸色阴沉的厉害,他低沉怒道:“你在批判我对音乐的喜爱之心?!”
“心有真假,而你不过是被虚假蒙蔽真实的可怜人,从你将音乐划分低俗和高雅那刻起,便注定你是一个不懂真正音乐之人。”
“而你所谓的喜爱音乐亦是你用来炫耀的资本,无非是展示你高人一等的资本罢了,你根本不爱音乐。”
“乐痴”被人讽刺不懂音乐的可怜,不爱音乐,此番侮辱,这比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还要狠毒百倍。
左希之真正的怒了,他愤怒道:“你说我不懂音乐,像你这种满口胡言乱语之人,又怎能体会我的心境,自以为是的可怜人不是我,而是你!李牧尘!”
他近乎疯狂的怒吼,感受来自他内心深处的愤意,与李牧尘截然相反。
“哈哈!”
李牧尘突然笑起来,引得左希之怒火更盛,道:“爱乐者,当以修身养性,平静淡然,他们与音律为伍,境界总在无形中升华,心若旁骛,高山仰止。”
他的话,引起在场大多数教授音律的老师,他们的心境平淡,仿若静水湖面,处事待人亦如此,平和随意。
“反观你易怒的表现,完全出卖了你,从头彻尾你不过是名打着喜爱音乐的伪君子!”
咚咚!
左希之觉着好像头顶有着一座大山压在上面,抬不起头来。
知道他在积蓄怒火,也知道他已在出离愤怒的边缘。
李牧尘不会给他爆发的机会,这时,李牧尘问道:“你知道音乐的‘乐’怎么写吗?”
突然这般问,左希之怒道:“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堂堂天字班的学生,若是“乐”都不会写,何止在高手如林的班中呆下去?
他嘴上这么说,还是写出了“乐”字。
李牧尘欣然点头,说道:“看来你还没有傻到连字都不会写。”
“你……”
不待他发火动怒,李牧尘先一步说道:“那你可否知晓‘乐’的真正含义?”
左希之一脸懵逼,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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