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尘和皇甫天阳来至比赛区域,二人相视而立之年神色淡然,与平常无异,尽管现场人员之多,更是热闹沸腾,但对他们来说,仅此而已。
身为裁判的商之舟站在一侧,说道:“今日之比赛,当以文斗,内容很简单,考察你们的文学储存量。”
“老家伙,你故意的吧,明知道他……”
李牧尘还想说些什么,被商之舟打断,道:“我是裁判,我说了算,任何顶撞裁判之人,我都有权利取缔他的资格。”
李牧尘啧啧嘴,方才瞧他说话的气势,与之前和蔼的温柔老头不同。
而皇甫天阳自始至终都是那般模样。
只听到他说道:“我来问,你们回答,谁答对多者胜出。”
由专门老师宣布比赛内容后,现场引起了好多人的不满,小胖子更是说道:“校长偏心,谁人不知道皇甫天阳熟背古今典籍,何人能是他的对手?”
“对哦,牧哥这次危险了。”
“唉!看来牧哥的连胜记录要被终结了。”
李牧尘的同学,纷纷为他担忧,皇甫天阳的本事有目共睹,甚是学校老师都对他甘拜下风。
无论场外有人说些什么,商之舟权当是没有听见,他看着二人,问道:“你们两个,可有异议?”
皇甫天阳自不用多说些什么,商之舟又扭头看着李牧尘,道:“你呢?若是你认为不公平,那便该换内容?”
李牧尘嘴角清扬,淡然道:“在对手最擅长的领域击败他,不觉得这样的比赛才更有意义吗?”
哗哗哗。
此话一出,如同激起千层浪,有人说道:“我靠,太狂了吧!”
“他还真敢说出口,想要击败皇甫天阳,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那不叫痴人说梦,而是白日做梦。”
……
唐王闻言,笑说:“这小子,真有胆量说出这种话来,不错,有李氏皇族的气概。”
少年不狂何时狂,身为唐王的皇子,就该有此傲气。
画面突转,皇甫天阳听到他的话,眉头轻挑,李牧尘方才的言论,似是无意中激起了他的好战之心。
“你们二人分别落座,由我开始出题。”
二人会意,正襟危坐于桌案前。
商之舟说道:“皇甫天阳,第一题由你来回答。”
波澜不惊的胜负之心被李牧尘激起,他正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展拳脚。
“古云:以史可为镜,观史可正身,我炎夏民族传承数千年,不可忘史,更要懂史,明其根,知其源,请问,文明之始,开创炎夏的上古五帝分别是谁?”
皇甫天阳根本无需沉思,张口即来,道:“黄帝、颛顼、帝喾、尧和舜。”
“回答正确!”商之舟说道,而后又问:“颛顼者,五帝之一也,可否说出他的事迹?”
皇甫天阳应声回答:“帝颛顼高阳者,有谋而静渊,知事而疏通;养材以任地,载时以象天,制宜而教化,九州八荒,动静万物莫不砥属。”
商之舟满意的点头,说道:“五帝本纪,在熟背的基础之上加以自己的言论,回答毫言不差。”
皇甫天阳不是古板之人,他熟背不假,却能改编自己的话语,实在难得。
“第二题,李牧尘,你来作答。”商之舟说道,“何为‘五子之歌’?”
当商之舟念出考题,现场登然不知,较之皇甫天阳的问题,李牧尘的考题更偏更鲜人听闻。
李牧尘愣了好一会儿,便是自己听说过‘七子之歌’,五子之歌又是什么东西?
唐王问身边臣子,道:“你们知道五子之歌吗?”
众臣皆摇头不知,而商之舟出题的难度瞬间提高一个水准,根本就是故意的。
“你有一炷香的思考时间。”
与皇甫天阳流利的回答相反,这一次,李牧尘陷入沉思当中,他“闭目塞听”,进去冥想状态,将自己与外界纷扰嘈杂的一切隔断。
冥想状态下的他,脑海之中浮现无数文字闪过,李牧尘堪比电脑的人脑,极速搜寻着问题答案。
众人见李牧尘没有任何动静,有人很是不耐烦,而冯汝冰更是为他捏了一把汗,眼看一炷香的时间就要过去。
……
“时间到!说出你的答案。”商之舟说话甚是严肃,与之前的他截然不同。
李牧尘缓缓地睁开他的双眸,凝重的神色,不似之前那般淡然轻松。
“你的答案是……”
商之舟再一次问,若李牧尘回答不上来,意味着皇甫天阳先下一分。
李牧尘看着他,道:“五子之歌,其一者,民可近,不可下,民惟邦本,本固邦宁;其二者,训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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