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隐忍和谦卑恭驯。”
“记住了,记住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听着他们如同犬吠嘈杂的声音,那毫不走心的认错,吵得李牧尘的耳旁“嗡嗡”地响个不停,好似苍蝇一般,使人烦躁。
李牧尘表情慵懒,笑容邪魅,道:“为了能够让你们长点记性,所以我决定……”
“放了我们?”
小厮们好像听到了某种希望的声音,按照接下来的情节,对方一定会说:姑且饶了过你们,若再有下次,定是不放过你们。
可事实却是……
“哼,想的倒是不错,可惜回答错误。”李牧尘冷笑着说,“为能够让你们从头做人,我决定杀了你们,再投一次胎,如何?”
“牧王饶……”
当他们三人齐喊饶命,最后一个字还未能说出口,李牧尘高举过头顶,手起刀落,“咔嚓”三刀,将他们三人分别劈成了两半,场面极度血腥残忍,画面更令人难以直视。
血溅到了李牧尘的脸上,使他更是平添几分恐怖的味道,户部尚书刘政会见此状,惊吓的喘不过气,仿佛整个时间都要静止。
杀人,于他而言,不算什么?也许看惯了冷漠和无情,李牧尘的心早已不知什么是害怕?鲜血对他来说,只不过一种带有颜色的液体罢了。
李牧尘将沾满血的刀随手扔到了一侧,来到了户部大堂,刘政会紧随其后,不敢稍有怠慢,惹怒了这位爷,那可是掉人头的大事。
“殿下,您请上座。”
李牧尘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反正自己已是内定的下一任户部尚书,而刘政会不过是被唐王差离长安的使臣。
只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刘政会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口信,完全不知情。
看着桌面上需要处理的文件,李牧尘说道:“刘大人还真是兢兢业业,这么多需要你签批处理的文件,从白天忙到黑夜,可真是够辛苦的。”
“殿下说的哪里话,臣职责所在,愿以绵薄之微力,为大唐、为陛下、为百姓多做一些事实罢了。”
听了他的话,李牧尘真想忍不住骂他,还真个恬不知耻的人,往自己脸上贴金,有够不要脸的。
“刘大人一把年纪,还能够做到为皇上分忧,替百姓解难,真是我等晚辈之楷模,众臣学习的榜样啊。”
“殿下过奖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八字箴言,臣始终不敢忘却,也是臣一辈子所要遵循的座右铭。”
哈哈!
李牧尘忍不住大笑,好一碗心灵鸡汤,在这位天下巨贪的贪官面前,被他灌输着这样的想法,还真是有一种莫名的讽刺。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是诸葛孔明做的事情,此为大唐,而非西蜀;父皇是有德明君,更非那扶不起的刘禅。父皇他懂得体恤百姓,更深晓臣子,为了能够照顾刘大人您,今儿特此将我派来。”
刘政会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声东击西的言语,使之捉摸不透,更令人猜测不到。
“殿下是何用意?”
“父皇体恤老臣,刘大人身为户部尚书,整日忙于操劳,如今年事已高,在如此这般折腾下去,又如何能够颐养天年,享受儿孙满堂之乐?”
李牧尘觉着自己的话已经表述的足够明白,若他还是听不懂的话,那他从政几十年算是白活了。
刘政会知道,自己被唐王强行罢免了官职,而李牧尘出现在此处恰是最好的证明,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这样,更没有胆量假传圣旨,除非唐王亲自授命。
“殿下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回家养老了?”
李牧尘伸出食指,左右摇晃,道:“错了,不是我的意思,而是陛下,懂了吗?”
“然也,臣,哦不,草民听懂了。”
李牧尘说道:“刘大人不必悲伤难过,如今本王前来取代你的位置,虽然无法再让你‘鞠躬尽瘁’,但我父皇也没有将你贬为庶民啊。”
“我父皇说了,差你前往南方,出任徽州节度使,你还是可以为大唐继续效力的,只不过职位不同罢了。”
节度使哪有户部尚书的油水多,小官巨贪,而且户部尚书可是美差中的美差,多少人羡慕都是得不来的。
让刘政会出任徽州节度使,这与贬黜罢官有什么区别?而且徽州山高路远,一路上抢匪山贼多不胜数,他一大把年纪,都不知道能否平安到达徽州。
“刘大人,请吧!”
李牧尘已是下了“逐客令”,那刘政会为未能反映过来,自己已经变成了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