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作罢,否则,李牧尘挨揍是免不了的。
“哼!今儿看在商校长的面子上,姑且饶过你小子,成亲前若你再碰老子的女儿,小心阉了喂狗。”
李牧尘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紧忙捂着下体。
……
一段小小的插曲,就此过去,李牧尘、商之舟和莫敢当来到校长室,关于吴王将要暗杀莫千雪之事并未告知当事人,其用意无非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
“关于你的计划,校长已经派人全盘告知于我,还算你小子有良心。”
莫敢当嘴上不依不饶,心中对于李牧尘这个未来女婿还是比较满意的,虽说有些厚颜无耻,但总比那些道貌岸然的虚伪之人要强上太多。
仅凭他义无反顾的保护自己女儿这一点,已足够他的用心。
“王叔谬赞,侄儿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雪儿是我未过门的王妃,我有责任、有义务保护她的安全。”
“这句话倒有几分本王年轻时候的样子,女人就应该由男人来保护,享受男人呵护和宠爱乃是女人的权利,以后若你负了雪儿,本王定不饶你。”
李牧尘躬身道:“请您放心,我李牧尘虽算不得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无耻之辈,既然认定了雪儿作为我的王妃,就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所有想要伤害她的人都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不得不说,他的这番慷慨激昂的言论,深深地触动了莫敢当心中最为柔软的琴弦。
“如此甚好,有你这些话,本王也与你保证,只要有我在,吴王那厮想要动你一根汗毛是绝不可能的。”莫敢当拍着胸脯,自信笃定地说道。
“有王叔这番话,侄儿倍感欣慰,在此先谢过您!”
“去去去,少臭美了,你是死是活与本王何干?本王只是担心我那可怜的女儿,若你死了,她岂不要守寡一辈子。”
莫敢当就是如此,明明很关心李牧尘,却总是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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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殿!
吴王回到王府,不及屁股坐热,突然接到杨妃召他入宫的消息,身为亲王的他,无需唐王恩准审批便可入后宫看望自己的母妃,此为亲王之特权。
而李牧尘的母妃早就死了,故而于他而言,只不过是形同虚设的权利,无足轻重。
“母妃召儿臣进宫,何事如此匆忙?!”
杨妃看了一眼殿外,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宫女和太监们纷纷离开,不敢违抗命令,只得乖乖离开。
“刚接到消息,你父皇将户部尚书刘政会差遣徽州出任节度使,任命牧王为下一任户部尚书。”
杨妃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啊,不得不说,她谪居宫中这么多年来,还是有着自己的手段,对于消息的渠道把握的亦是精妙。
“看来之前那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还真是灵通准确,十五弟出任户部尚书,刘政会遭到贬黜。其中用意值得深思啊!”吴王说道。
“本宫不止一次劝诫于你,户部本由你父皇亲自掌管,莫要打他的主意,你就是不听,非得从陛下手中抢夺这块肥肉,如今可好,户部尚书刘政会虚则高升,实则外派流放,难道你看不出吗?”
“看出什么?”
“他明知刘政会是你的人,却将其流放外派,丝毫不顾及你的颜面,我与父皇做了几十年的夫妻,他的脾性本宫最是了解,他这是在警告你啊。”杨妃说道。
相较之杨妃,吴王还是太嫩了些,对于圣心还不能够完全揣摩透彻,需要他人一旁指点。
“儿臣愚钝,请母妃说得再详细些。”
“你的父皇,最讨厌自己的亲人干扰他的朝政执行,任何想要阻止他朝政之人,无论亲友为何,他都不会放过,包括你我母子二人。”
吴王有些慌张,他连忙问道:“那……可如何是好?此刻父皇对我的形象一定是糟糕透了,要怎样做才能够挽回呢?”
“再想要挽回些什么恐怕为时已晚,户部可是执掌天下的钱袋子,如此大的事情,也绝不可能凭借几件微不足道的恩事便能够挽回的。”
“啊?那母妃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然无法挽回些什么,那便对手一起随着我们堕落。”
“您的意思是说……?”
“让你的父皇对那个废物彻底失去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