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听见任将军小心嘟哝:“娘的,狗屎城主,要跟老子闹到啥时候?天天呆在营中,打个麻将都没处打。手都痒痒了!”
王川:“……”
这任将军倒是搞笑,却也让人佩服。在堂堂西凉大营中,监督手下大军训练,却还一心惦记着麻将。但惦记归惦记,他却还恪守职责,不在兵营里胡闹,带头表率遵守着纪律。
龙捕头哈哈一笑,上前道:“任将军好大的气性,既然如此手痒,何必继续和城主怄气,会将军府中玩耍就是。”
“那哪能啊!这不是怄气,这是原则问题。”
任将军一瞪眼,道,“他又和我那些个麻友不一样。我跟我那些麻友吵架,无所谓。往后玩太祖麻将还是太宗麻将,我都认了。他可不行。除非他来大营跟我道歉,请我回去。不然我就一直呆在兵营,有种西凉军机要务,他别来找我商讨!哼!”
王川:“……”
龙捕头:“……”
这是城主和将军闹矛盾呢,还是两口子生气呢?任将军这是媳妇生气回娘家吗,还得西凉城主带礼品来说好话?丢人!
王川真是没时间,不然的话,在西凉城里多留一段时间,按着两口子生气闹矛盾闹到六扇门的例子,给他们调停调停,说不得还能见效。
“不说他了,龙捕头,王小兄弟,你们此来,有什么事?”
任将军话头一转,问道。
龙捕头道:“实不相瞒,任将军。我们打算明天就启程回京,想跟任将军借一支人马同行,以为庇护。”
“什么?”
任将军顿时声音拔高,俩眼睛比刚刚提及西凉城主瞪得还大,“你们是跟我借兵借上瘾了是怎么着?往京城跑还来跟我借人?当这是干什么,过家家吗?我西凉兵能借你这两回已经够可以了,哪还能说借就借?”
龙捕头道:“好叫将军知道,我们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想跟将军借兵。实在是此事太过重要。那普祥真人所犯的案子,牵扯了一些人。我们押送他回京,很可能招至凶险。仅凭我们此行的人手,怕是会有风险。因此我们才跟将军借兵。”
任将军问:“什么案子这么怕?牵扯了什么人?”
龙捕头苦笑道:“这个恕我不便多说。”
任将军道:“你不说我就不借你。”
龙捕头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把话说出口。酝酿了半天,叹了口气。
王川眼见如此,任将军死不松口,忽然一拍大腿,道:“一副皇家特制太祖手绘哈士奇背纹限定麻将,换不换?”
“换!”
任将军顿时也一拍大腿,说道。
龙捕头目瞪口呆,问王川:“那麻将你有吗?”
“我没有,梁捕头有。”
王川回答龙捕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