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
有同僚在小声嘀咕。
“不知道。”
王川摇了摇头,说。他从那群官员、文人之中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花街妓子,其中还有曾经找过他几面的小桃花。如今那小桃花瞥了他一眼,又看都不看他,和之前对他的态度判若两人。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有什么人要进京了,被这些人大张旗鼓地迎接?
只是好巧不巧,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人来了,竟然与龙捕头一行赶了个巧?
杨总捕瞧见龙捕头一行,并没有着急上前,突然回头跟一个捕快吩咐几句,那捕快就点点头,先行小跑迎了上来。
“龙捕头,先等等。”
那捕快说。
“何事?”
龙捕头问。
那捕快看了看一行队伍,问:“不知道老王在不在队伍里面?”
“……在后面呢。”
龙捕头话说得有些僵硬。现在一提起王川,他就有些僵硬。
王川听到同僚叫他,就出面问:“怎么了?”
那捕快道:“杨总捕叫我来问你一声,看能不能从翠柳楼叫几个姐儿过来撑撑场面。”
王川问:“好端端地咱们办案回来,叫什么姐儿撑场面?”
那捕快无奈道:“还不是因为……”说时到嘴边的话一绊,似乎不方便说出来,犹豫酝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老王你们有所不知道,圣上大过年的,要搞什么诗会,普天同庆,把好多文人名士都招进京来了。那桃花小诗韩同,因此得了一纸特赦,如今不需要再被驱逐,又跑回京城来了。当初因为逍遥散一案,那群书生和当官的都跟杨总捕结怨,桃花小诗韩同更是因此被贬出京。如今返回来,看那群人嘚瑟的,专门在杨总捕面前现,杨总捕怎么能受得了?”
龙捕头气道:“圣上怎么能如此胡来?其他人也就罢了,犯错被逐之人,这还没半年呢,怎么就因为一个区区过年庆祝,就特赦了罪过?朝令夕改,置国家法度于何地?”
那捕快叹息道:“唉,谁说不是呢。朝中大佬们都对此事反对不止,但拗不过圣上脑袋一热,谁的话也不听。过年以与庆典与民同庆为重,圣上居中主持,一言而定,其他人反对,也没什么力度。因此韩同之类的特赦就都下发了。朝中大佬们反对,这些各部小官、文人名士,却都欢迎不已,吹捧圣上体恤读书人,知道读书人十年寒窗之苦呢。娘希匹的,我觉得韩同一定是专门瞅着咱们办完案回京,杨总捕出来迎接的时候返京的,要给咱们下马威瞧瞧呢。”
“这样啊。”
王川点了点头,心里也有点不爽。
那捕快点头道:“是的。别看现在杨总捕和那群人两不相干,我也瞧出来了。那群人指定一会儿要过来寒碜杨总捕,没个好话。所以杨总捕想到了老王。现在青龙河两岸,花街那些个东西也不行了,人们一提起来,谁不是先想到柳巷翠柳楼?杨总捕的意思是,那些人找花街妓子,咱们就叫翠柳楼的姐儿来撑场面,决不能比他们弱了。”
王川:“……”
龙捕头:“……”
这总捕大人还是喜欢在乱七八糟的细节上跟人较劲,让人无语。
王川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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