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败了母亲的胃口,现在晚上要去祖母那用饭,倒是省了我的担心”。
支其意插嘴道,“这天冷,吃热锅最好了,表姐你也要多吃点才好”。
几人说着就见支清身边的大丫鬟玉兰迎了过来,笑嘻嘻给几人行了礼,“夫人正等着呢,表少爷、大姑娘、五姑娘,请跟奴婢来”。
打帘子的丫鬟一挑开厚重的秋香色棉帘,一股热浪便扑面而来,支其意嚷了句好热,叶青灵转头嗔了他一眼,他缩缩头,不吭声了。
玉兰和叶青灵的大丫鬟芍药伺候着三人脱了披风,三人便自穿过正屋进了西稍间,支清坐在东边的炕上,穿着家常的大镶大滚灰鼠风毛棉缎对襟褂子,系着暗花白棉裙,乌发梳成堕马髻,一件首饰也无。
她正低着头缝着一件天青色的直裰,身边的矮几上满满当当的放的全是笸箩、布匹之物,对面穿着石青色道袍的叶守义盘膝坐着,手中拿着一卷书,眼神却落在支清手中的直裰上。
听见动静,两人同时抬起头来,叶守义露出一抹笑来,支氏却是神色冷淡,仿佛没有看见几人,两人一如临风玉树,一如出水清荷,说是神仙眷侣也不为过。
叶青灵与叶青殊屈膝行礼,支其意却只草草一抱拳便腻到支清身边,“姑姑,这是不是给我缝的?”
支清摇头,她的乳娘支嬷嬷忙道,“表少爷,这件是大表少爷的,表少爷的早缝好了,绣的是什么什么簸箩花,可美着”。
支氏纠正道,“是优昙婆罗”。
支嬷嬷一拍脑门,“是那什么笸箩,那名字也太拗口,老婆子总也记不住,只知道瞅着好看,表少爷今晚就留在夫人这,明儿就能上身了”。
支其意高兴拉着支嬷嬷就走,“那优昙婆罗是不是表姐亲手绣的?嬷嬷,我这就要看”。
支嬷嬷十分喜欢活泼可爱的支其意,由着他拉着去了。
叶守义摇头失笑,又问叶青殊,“阿殊回来了,在外祖家可曾淘气?有没有与如意拌嘴?”
叶青灵捂嘴笑道,“阿殊有没有淘气我不知道,但定然是与如意拌了嘴的”。
叶守义也是莞尔,又细细问了老国公、支老夫人和支其华身体如何,叶青殊一一答了,叶守义便道,“阿殊这次在家中多待些时日,你长姐课业重,又要侍奉祖母,你多陪陪你母亲”。
这样的话,每每她从支国公府回来,父亲便要说上一遍,她每次都不咸不淡的应下,之后便我行我素。
“是”。
叶守义也知道她是敷衍自己,便轻叹了一声,温声道,“父亲前些日子搜罗到一些孤本,明日遣人送到你院子去”。
作者君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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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
鹊引双星月半圆,
天庭妒杀万神仙。
世人莫谓相思苦,
一夕风光不尽年。
往来河汉过遥天,
披服云霞作暂眠。
宛转常临仙子户,
牛郎安得月为船?